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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育之名-第7章 学姐与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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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前

为了能让云鸢和塞老师这对父女有更多单独相处的空间，河珞主动离开了自习室。 一踏出房门，外面的热闹气息便扑面而来。 不同年级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桌旁，全神贯注地探讨着习题，气氛热火朝天，那此起彼伏的嬉闹声，仿佛给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整个空间变得热闹非凡。 身处这样一所规则森严的建筑内，河珞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充满活力与自由氛围的地方，这场景不禁让她的思绪飘回到了前世大学时的讨论区，心中涌起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然而，室内因人员密集，空气渐渐变得有些闷热难耐。 河珞决定前往天台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舒缓一下心情。 她轻轻推开天台的门，缓缓走了上去。 只见被雨水打湿的地面还残留着些许水渍，尚未完全蒸干。 一股清新湿润的空气瞬间涌入她的鼻腔，带着丝丝凉意，让她忍不住贪婪地深吸了几口。 她抬眼望去，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清澈如洗。 此刻，她心中的烦闷仿佛被这纯净的蓝天和清新的空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都仿佛跃进了云层。 河珞站在天台上，惬意地活动着身体，想要放松一下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肌肉。 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突然瞥见视野边缘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那身影正缓缓地朝着天台边缘的围栏爬去。 一瞬间，河珞的心脏猛地一紧，前世看到的那些新闻画面如闪电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记得几乎每年都有学生因为难以承受巨大的学习压力而选择轻生，难道在这座看似井然有序的学校里，也正发生着类似的悲剧吗？ 恐惧和担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还没等大脑做出清晰的反应，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 河珞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身影拼命冲去，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抱住了对方的腰身，然后用力往后拽。 “不要想不开啊！” 由于河珞的动作太过突然和猛烈，两人的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伴随着一阵慌乱的挣扎和惊呼声，她们一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她才终于看清，眼前是一名披着长发的女生。 那女生的脸色苍白如纸，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讶和错愕，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解。 河珞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伸出手，一把拉起了似乎还沉浸在惊愕中、呆坐在原地的女生。 女生比想象中更重，河珞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她拉起。 女生身材高挑，看上去比河珞高出不少。 但河珞笃定那份重量肯定不是因为她的身高，因为在河珞将女生拉起之后，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被那宽松卫衣也无法遮挡的傲人身材吸引。 这样的尺寸，恐怕把自己和云鸢加在一起也不够吧。 “那个，我没有想不开……唔，好像应该先做自我介绍！我叫澄心。那个，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澄心的声音微弱而轻柔，带着一丝羞涩与局促，打断了河珞不礼貌的浮想联翩。 河珞微微一怔，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我是河珞，河流的河，璎珞的珞。澄心同学，你刚刚在做什么呀？我看你好像在往围栏上爬，还以为你要跳下去呢……对不起啊，害你摔了一跤。” 河珞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心虚，眼神中满是歉意，自己似乎是因为太过着急而好心办了坏事。 澄心轻轻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那个，不是这样的。其实我才应该说对不起呢，嗯……实不相瞒，我确实有过那样的想法，虽然我心里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过，直到我真的站上了围栏，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跳下去的勇气。真的很对不起！” 听到澄心的这番话，河珞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暗自感到一阵庆幸。 她意识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场景原来是澄心在最后关头放弃轻生，从围栏上爬下来的情景。 “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别再想这种傻事了。” “澄心同学，你为什么会想不开呢？你也是转校生吗？” 河珞满脸疑惑，这确实是她发自内心的疑问。 在这个被超级AI所主宰的世界里，生活似乎有着既定的轨迹，所有毕业生都会被精准地分配到合适的岗位上，没有就业的压力，更无需为生存而担忧。 在河珞看来，若是本校生，实在不该有如此极端的想法。 “不是的，我是本校生。”澄心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那为什么……”河珞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澄心打断。 “我已经28岁了。”澄心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说道，“如果到了30岁还没办法通过毕业考试，就会被退学。” 听到澄心的这番话，河珞心中猛地一震。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本校生也有着这样的限制。 “退学”这两个字，在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呢？ 在这个世界里，学校早已成为人类最后的庇护所，外面的世界一片荒芜，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恐惧。 对于从小在学校环境中长大的本校生而言，离开学校几乎等同于走向死亡。 “怎么会这样……”河珞喃喃自语。 “可是，肯定还有机会的呀，不是要到30岁才会被退学吗？我们还有时间去努力呢。” 澄心微微垂下头，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绝望，“我已经在第十阶段读了整整3年了。要想顺利毕业，我必须一次性通过十一阶的升段考试和毕业考试，这是不可能的……” “话不能这么说。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河珞，是一名转校生。转校生你知道吧，考试难度可比你们本校生大多了，不仅要考到90分以上才算合格，而且还只有一次机会。但就算这样，我现在也还是在拼尽全力地想办法，努力准备着通过考试呢。” 澄心惊讶地看向了河珞，眼神中满是诧异。 “你就是那个九阶的转校生？” “是我。” 澄心仔细地打量着河珞，仿佛在观察着世间罕有的珍稀动物。 “河珞同学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几乎每年都会有转校生进入咱们学校，可大部分都被分在六阶以下。毕竟外面的世界……河珞同学，你是我听说过的唯一一个入学就在第九阶的转校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实在很难想象，外面那样残酷的环境居然能培养出你这样优秀的人。” 听着澄心毫不吝啬的夸奖，河珞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毕竟她心里清楚，自己只是个穿越者，前身才是在荒芜之地艰难求生的荒民。 “所以呀，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努力的，不是吗？这次的升段考试我可是势在必得！澄心同学，你和我们一起复习，肯定能顺利通过考试的！” “真，真的可以吗？这样会不会……我不过是一个连死的勇气都没有的废物……” 澄心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紧张地握在胸前，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中满是自卑与怯懦。 “不准你这么说自己！”河珞的语气陡然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活着远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河珞的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澄心的内心。 她不禁抬起头，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生。 河珞的经历远比自己要残酷得多，生于荒芜的外界，在艰难困苦中挣扎求生，好不容易才被学校收留，进入学校后又因为转校生的身份，面临着各种严苛的限制和挑战。 而自己呢，仅仅因为出生在学校里，只要遵守校规、参加考试就能安稳地生活，甚至升阶的要求都比转校生低了许多……然而眼前的女生眼中闪烁的光芒，比自己见过的任何星辰都要耀眼夺目。 “嗯，好。” 澄心重重点了点头，这一次，她不只是在回应河珞，更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活着远比死亡更需要勇气……”此时，云鸢和塞老师刚拾级而上，缓缓走上天台，便清晰地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河珞正与一名不认识的女生相谈甚欢，河珞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神情，似乎正努力鼓励着对方。 云鸢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咳，咳。”塞老师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连续咳了两声，那刻意发出的声响成功吸引了墙边两人的注意力。 塞老师与云鸢的身影就这样闯入了河珞的视野中。 河珞原本正准备说出的话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扼住，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她脸上闪过局促的神情，仿佛做错事的学生。 塞老师牵着云鸢的手，缓缓走到了河珞和澄心的跟前。 河珞愣愣地呆立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而澄心则微微低着头，有些不安地站在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显得格外拘谨。 “塞老师好。”澄心率先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沉默，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紧张，说完后便又迅速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塞老师的目光。 “澄心同学，下午好。”塞老师面带微笑，语气礼貌地回应着，他们似乎彼此认识。 跟在塞老师身后的云鸢，仔细观察着两人。 她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身上沾染的污渍，微微皱了皱眉头，又细细打量了两眼河珞，在确定她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些许。 “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真没想到河珞同学这么有思想呢。”云鸢故意夸张地模仿着河珞刚刚说话时的语气，那语调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是云云教得好。”不管云鸢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河珞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凑了上去，想要亲昵地靠近云鸢。 然而，云鸢却像是早有防备一般，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河珞，让她一下子扑了个空。 “河珞同学，不打算先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新朋友吗？”云鸢脸上依旧挂着那标准的微笑，可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嗯嗯，这位是澄心学姐。我刚才在这儿透气的时候，突然看见她好像情绪不太对，有想不开的举动，所以就……”河珞急忙解释着，话还没说完，塞老师便突然语气严厉地打断了她。 “学校里的每一名学生，都是独一无二且有着重要价值的，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在学校里都是被严厉禁止的。考虑到你们可能只是刚刚冒出了不好的念头，这次就先警告一次，以后连类似的想法都不许再有，明白了吗？”塞老师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澄心一眼。 听到塞老师的话，河珞心中突然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询问澄心是不是想不开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否认。 原来，在这所学校里，有这样严格的规定，就连产生轻生的想法都属于违规行为。 同时，她在心里暗自感激塞老师，他刚刚的说法明显是在为自己和澄心开脱，帮她们减轻责任。 “云云，以后能不能让澄心学姐和我们一起学习呀？”河珞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问道。 云鸢已经明白河珞只是做了一件好事，心中最后的疑虑也烟消云散。 但她却没有立刻答应，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随后转头望向塞老师，似乎在等待他的意见。 “澄心同学的历史学科成绩相当不错，但数学方面确实是她的薄弱环节。如果你们几个能够相互学习，取长补短，相互促进，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塞老师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鼓励和认可。 没想到塞老师竟然还是澄心的老师，听到塞老师给出了肯定的意见，云鸢脸上顿时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欣然答应下来。 此刻，金色的阳光洒在混凝土浇筑的阳台上，地面上的水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云鸢、河珞与澄心三人常常一同待在教学楼里埋头学习。教室内外，总能看到她们相互交流、彼此帮助的身影。 澄心与云鸢耐心十足，不厌其烦地为河珞讲述着学校那悠久而丰富的人文历史。 云鸢对建校前那段充满神秘的岁月更感兴趣，而澄心则对建校后的情况格外了解，从学校的发展变迁到各项规章制度的演变，她都能娓娓道来。 河珞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三人在交流中，对学校历史的了解也愈发深入。 而河珞则与云鸢齐心协力地为澄心辅导数学。 通过第九阶的数学考试对她们来说轻而易举，云鸢凭借着扎实的基础，帮助澄心一点点巩固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知识点，将知识体系搭建得更加稳固；河珞则充分发挥自己前世积累的知识优势，负责讲解那些晦涩难懂的重难点，用生动形象的例子和巧妙的解题思路，让澄心对原本头疼的数学知识有了全新的认识。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离升段考试就只剩下一周的时间。 校园里的氛围也随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老师们都已经结束了新内容的授课，每天的课程都变成了自习和答疑。 教室里，原本轻松的交流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学们埋头苦学的身影和偶尔翻书的沙沙声。 紧张的气氛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学校，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闷。 今天与往常一样，忙碌而充实的一天学习结束后，澄心与河珞云鸢相互道别。由于她们各自宿舍的位置不同，回去的路线并不顺路。 澄心离去后，河珞和云鸢并肩而行，此时，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落在她们身上，为她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 两人缓缓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脚下的石板路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仿佛一条通往梦幻世界的小径。 河珞一边走着，口中还在小声地念叨着今天刚刚背诵的作文模板。 云鸢静静地陪伴在河珞身旁，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没有打扰河珞，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这份宁静而美好的时光，任由夕阳的余晖将她们的身影拉得越来越长。 不知不觉间，周围的行人越来越稀少，原本热闹的校园此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 河珞和云鸢继续向前走着，转过一个拐角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冷不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河珞心中一惊，很快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被称作小二的女生。 “哟，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的河珞同学嘛。怎么，今天也有空带着你的小宠物出来遛弯儿呀？” 陈强从一旁的树荫中缓缓走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戏谑笑容，眼神中充满不加掩饰的恶意。 与她一同走出的，还有一胖一瘦两个女生，她们站在陈强身后，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不屑。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四人组，云鸢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危险的红意。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在女厕中的惨痛经历，河珞那苍白无助的面容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如同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你想干什么？河珞现在已经不在教育期了！”云鸢挺身挡在了陈强和河珞的中间，犹如一道坚固的屏障，试图保护河珞免受伤害。 “好好好，我知道啦。所以呢？那又能怎样？”陈强语气轻佻，满是不屑，眼神中透露出轻视。 “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把这些荒民当成自己人了？上面的人都没把他们当回事儿，你真以为自己能护得住她？别做白日梦了！” “你！”云鸢被陈强的话激怒，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她毫不犹豫地一脚踏出，伴随着凌厉的风声，拳头直逼陈强的面门。 她心里很清楚，陈强这伙人来者不善，不会轻易罢休，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擒贼先擒王。 见到云鸢果断出手，河珞反应迅速，当机立断伏低身子，朝着瘦子女生的方向猛冲过去。 要能成功突破瘦子这一环，就能为她们打开一条逃生的缺口。 “嘭”的一声闷响，云鸢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陈强的侧脸，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强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向后翻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然而，一旁的小二看准时机，从云鸢身后猛地扑上，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用粗壮的双臂紧紧地禁锢住云鸢，将她死死地抱在身前。 云鸢使出浑身力气挣扎，却难以撼动小二那惊人的臂力，犹如被铁钳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另一边，河珞成功地扑倒了瘦子女生，将她狠狠地按倒在地。 瘦子女生在地上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河珞的压制。 此时，逃生的突破口已经打开，但河珞的目光扫向云鸢，看到她被小二紧紧禁锢，心中顿时一紧。 她想起自己此前遭受的种种，不敢想象如果留云鸢一人在这里，会受到怎样残酷的折磨。 身体下意识地行动起来，凭借着本能冲向小二，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小二的小臂上。 小二吃痛，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死死地抱住云鸢，不肯松手。 河珞还没来得及继续行动，就被迅速爬起来的陈强一把拉开。 紧接着，剩下的三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尽管河珞顽强抵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在一对三的绝对劣势下，她渐渐体力不支，最终败下阵来。 她的双手被胖子女生死死地扣在身后，身体无法动弹，眼神中却充满了愤恨，狠狠地盯着陈强。 “小贱人，还敢打我。”陈强揉着自己被打的侧脸，眼神阴鸷。“打不得你，我还教训不了你家的狗了吗？” 陈强猛地转身，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河珞的脸上。河珞白皙的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印，清晰而刺眼。 “还敢瞪我？！”河珞被胖子女生和瘦子女生强行按跪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 陈强抬起脚，毫不留情地重重踢在河珞的下身。 河珞顿时痛得脸色煞白，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身体因剧痛而微微蜷缩起来。 “不！”云鸢目睹这一幕，心中犹如被烈火灼烧，愤怒与心疼瞬间涌上心头。 她挣扎得更加拼命，双臂用力地扭动，试图挣脱小二的禁锢。 在极度的愤怒和焦急之下，她张口狠狠地咬住小二的手臂，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中，那是小二的鲜血。 陈强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瞥了云鸢一眼，嘴角缓缓扬起一抹诡异而又残忍的笑容。 她转身走向河珞的书包，一把将其拉开，随后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将里面的课本和试卷倒在地上。 那些承载着河珞无数努力和心血的学习资料，散落一地。 陈强毫不顾忌，抬起脚肆意地在上面踩踏，纸张被踩得皱巴巴，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 此时，云鸢在小二的禁锢下，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眼看着即将冲脱束缚。 陈强见状，朝另外三人使了个眼色，将云鸢与河珞撂倒在地，随后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留下狼狈不堪的云鸢和河珞，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地面。 云鸢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地爬到河珞身边，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河珞，你怎么样……”河珞虚弱地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云鸢仔细查看着河珞的状态。 她的双手轻柔地在河珞身上检查，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当看到河珞只是有一些轻微的擦伤时，她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原本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情绪慢慢冷静下来。 两人默默地蹲在地上，开始收拾着被陈强弄得乱七八糟的书本和纸张，周围一片寂静。 河珞有些不敢相信，陈强他们就这样逃跑了，她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 两人怀揣着各自沉重的心事，沉默地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唯有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校园里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显得格外孤寂。 云鸢心一进门便立刻冲向放置药品的柜子，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来，她的心中被愧疚和懊悔填满。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河珞在自己的面前遭受欺负，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种无力感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云云，不用特地上药啦。都是些小伤，这会儿都快好了。”看出来云鸢的内疚，河珞主动开口，“这不是云云的错，好吗？” “但她们这样羞辱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什么宠物。” “诶，原来云云还没接受我嘛。”河珞嘟着嘴，似乎有些不开心，“是我不够乖吗？” “嗯？”云鸢有些惊讶地看着河珞，她眼神中暗含的难过和期许不似作假。 “河珞，被她们如此轻贱的称呼，你不觉得难过吗？” “但是，不被云云承认，我更难过。我愿意当云云的小狗，云云不愿意当我的主人吗？是我不够乖吗？”河珞进一步贴近云鸢，声音微微颤抖，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泪来。 “不，不是，河珞你很好，很乖。”云鸢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小狗吗？”河珞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她紧紧地盯着云鸢的脸庞，目光一刻也不愿移开，生怕错过对方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 那声音软糯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承载着她满心的忐忑与渴望。 云鸢听到河珞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她突然发现，也许自己眼前的少女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坚强。 “我愿意。”云鸢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河珞的眼中瞬间亮起了璀璨的光芒，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主人！”她兴奋地张开双臂，猛地紧紧抱住了云鸢，那力度仿佛生怕云鸢下一秒就会反悔一般。 两人不顾身上的狼狈，就这样互相拥抱着，一同扑到了床上。 她们躺在柔软的床上，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聆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她们沉浸在这份温暖与幸福之中，久久不愿分开。 柔软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口中甜腻的气息，河珞仿佛又闻到了那清晰的柑橘味香气。 她主动伸出舌头，笨拙地引导着云鸢，逐渐缠绵在一起，沉浸在口中温热的触感中，直到感到窒息，才不舍地分开，轻轻舔着嘴唇，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看着河珞逐渐迷离的眼神，云鸢刮了刮她的鼻梁，又轻轻捏了捏柔软的脸颊。被巴掌扇出的掌印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兴奋的潮红。 “你不像小狗，像是小羊。” “诶，为什么。” “小狗哪有这么笨，赶着把自己送出去。” “才不笨呢。” “怎么，才刚认主就敢反抗主人了？罚你今晚给主人当抱枕。” “嗯……小羊知道了。能再亲一下主人吗？” 这一次，云鸢主动吻了上去，双手摸上了河珞的后颈，让其难以逃脱。 房间被甜腻的气息充满，寂静的夜里，只余下两名少女经久不息的喘息声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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