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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望不可及的救赎-第5章 密不透风的牢笼 new
小苏琪
3 月前

…… 0412前海法港西北700km红区BFS罗德岛（CVO-1） …… 罗德岛运载舰的航空甲板上，降落引导灯正处于点亮状态。 正在返航的舰载机张开减速板，打开起落架与尾勾，依次降落。 机库内，摘下头盔与面罩的飞行员脸上，压抑与紧张一扫而空。 “你们都看到了吧，魂灵熔炉是我打爆的！” “打固定靶有什么难的，我还干掉两艘轻巡呢。” “好了好了，都别吹牛了，这次干的都不错，凯尔希给我们编队批了一天假期，舰上酒吧也开放了，快陪我去喝一杯，我请客！”从队长机走下的干员摘下头盔，甩了甩头，一对猫耳弹出，长发挣脱头盔束缚，潇洒的甩在背后。 “煌姐说得对，机会难得，大家先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作战可不少啊。”阿米娅担心煌的安危，内心忐忑，也没有休息，听到煌返程的消息，她马上从床上蹦起来，穿着睡衣拖鞋就跑来迎接。 “大姐头，你看阿米娅小姐因为担心你都没有好好休息，你说要怎么补偿啊？” “阿米娅，你放心，大姐是我们这的王牌，就算我们都坠机了，她也死不了。”队员们纷纷起哄到。 “你们开我玩笑？看我今天不让你们都喝趴下！”机库里充满了凯旋后快活的空气…… 罗德岛舰桥，飞行员们的欢声笑语传不到此处。 凯尔希用手指轻敲着指挥终端，冷漠地听着亚叶的行动汇报。 “凯尔希老师，本次行动，敌海法港遭受重创，预计无法修复，黑王冠号战巡沉没，另有约1/3军事委员会作战舰艇严重失能。我方损失5架‘幽魂’多用途舰载机，损失原因，1架飞行员遭受死魂灵反扑当场昏迷，4架遭受黑王冠殉爆波及。” “很好，恶灵的作战方案很高效，看来我留着她的性命确实有用。”听到此次行动惊人的交换比，凯尔希忍不住自言自语。 “老师？”亚叶不明白凯尔希喃喃自语的内容。 “没什么，敌人留在卡兹戴尔本土的力量已基本被我们消灭，你先来接替指挥，设定航向卡兹戴尔城，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说完，她便离开了舰桥。 博士的宿舍里，灯早已熄灭，意外从可露希尔处得到逃生希望的博士，正在床上久违的安眠。 吱呀～通往凯尔希房间的暗门打开，光照进黑暗的房间，将凯尔希的身影投射在熟睡的博士脸上。 “睡着了吗？”凯尔希居高临下看着博士惹人怜爱的睡颜。博士没有反应，凯尔希抓起博士的头发，将博士的头从枕头上提起摇晃。 “欸？阿米娅你不要晃我啊，我这就带你去龙门的游乐园玩……”博士还是沉浸在梦中，幸福地说着梦话。 “真是幼稚的幻想。”凯尔希失去耐心，抬手抽了博士两个耳光。 “嗯……？”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刺穿梦境的保护，现实正在逐渐变得具体，博士睁开惺忪的睡眼，视野里模糊的绿色菲林渐渐对焦。 “凯尔希！？”博士一惊，困意一扫而空，她下意识抽身想躲到墙角，却发现凯尔希一条腿已经压到床上，她的膝盖牢牢压住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动弹不得。 “凯……凯尔希！我很抱歉！我忘记了我向特雷西斯提供过反隐法术，或者是毫米波雷达，或者其它什么东西！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攻击编队被重创，黑王冠号幸存，整个任务的失败全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不该和特雷西斯做那个交易！求你饶了我……求你下手轻点……不，求你饶我一命！”一遍向凯尔希求饶，博士一遍抬起双手护住头部，紧接着又畏惧地放下双手，其后美丽的面庞已经布满泪痕。 凯尔希感受到膝盖下的纤弱肢体正瑟瑟发抖，她正顺从的等待着自己的裁决。 凯尔希抬起膝盖，坐在博士床沿，轻轻擦拭着博士脸上的泪痕。 “真是可爱啊，仅仅只是被疼爱了几次，就变得这么懦弱了吗？巴别塔时的你，背叛殿下的你，可是冷血至极呢。”惊魂不定的博士抽泣着，缓缓扭动着身体，试图在不引起凯尔希注意的情况下挪动身体，尽量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猫科掠食者，可是她的小小举动被凯尔希尽收眼中，让凯尔希忍俊不禁。 “大获成功哦。军事委员会留守本土的舰队折损大半。恭喜你，你的战术设计很完美，海法的军事委员会渣滓们已经和你给他们的源石弹头融为一体，再也没办法威胁我吗了。这成功证明了你残余生命的部分价值。”博士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你是来……？” “当然是来给你奖励的，或者换一种说法，让你证明你生命的另一部分价值。”凯尔希微笑着，掀开博士的被子。 博士身穿一袭白色丝质睡衣，半透明的柔顺薄纱无法完全掩盖博士的身体，曼妙的轮廓与含苞待放的蓓蕾若隐若现，凯尔希在上面精心雕刻的伤口也清晰可辨，惹人怜爱。 凯尔希的欲望逐渐膨胀，胯下衣裙被顶了起来。 见凯尔希来了兴致，博士驯服地起身，将睡衣的肩带拨到两边，柔顺的睡衣从肩头滑落，还未等睡衣掉落脚边，凯尔希将博士扑到床上，吻上了博士的唇。 “唔——”虽然身体的几乎每一处都被凯尔希玩弄过，但接吻却是第一次。 完全没有防备的博士被凯尔希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凯尔希的轻松撬开了博士的唇齿，舌头侵入博士的口腔，与博士的舌头交缠，上面的细软毛刺让博士的口腔痒痒的，凯尔希口中烟草的气息传入博士口鼻，让她本就不太畅通的呼吸更加困难，她一边忍受着缺氧，一边尽力取悦凯尔希。 凯尔希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吻到最后，博士脑中仅剩这一个念头，却得不到解答。 深吻直到博士的脸颊憋得发红才结束，凯尔希松开博士，抹了抹嘴角。 “该体验更深的愉悦咯，你知道该做什么吧？”博士乖乖分开双腿，双手撑开小穴，任凭凯尔希采撷，在凯尔希几个月的粗暴使用下，博士的小穴早已学会在凯尔希侵犯前，条件反射般湿润起来以保护自己。 “真听话。”凯尔希挺身进入，虽然下身早已湿润，但巨物插入的充实与撕裂感还是让博士忍不住嘤咛。 凯尔希从不给博士适应的时间，无情的抽插运动随之开始。 已经接近24小时没有休息的博士，无力取悦床上的暴君。 今日可露希尔给予的小小希望，也让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反抗火苗，她索性停止迎合凯尔希，放松全身，任由凯尔希品尝，在快感与痛苦的夹缝中寻觅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不幸的是，她的可笑尝试不仅没有让她更轻松，还让凯尔希察觉到了她的反抗态度。 “呜呃！”惩罚来得很突然，凯尔希的拳头狠狠地落在博士小腹上，腹部的疼痛让她一个激灵，收紧了肌肉。 “如果你不想主动取悦我，我就要在你的身体上自己找点乐子了。”无情地宣告着，凯尔希的拳头接连不断的落下。 自己挨打时一定夹得很紧，因为凯尔希根本就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博士心想。 可是她很快就没有余力去做这些自渎的思考了，剧痛与翻江倒海的反胃感让她也没有办法压制住自己的声音了，压抑不住的惨叫从紧咬的唇缝中爆发出来。 “啊——！求——！饶了——！我——！”每一次击打，都会逼迫下一个字从博士嘴中吐出。 希望今天的凯尔希施虐癖发作，渴求自己的惨叫，博士绝望的期盼着，可事与愿违。 “给我忍住！”身上人的唇齿轻启，吐出的却是不可能的任务。 “啊——！对不——！啊——！”持续的殴打让博士的神智都混乱了，混沌中，她甚至没有成功理解凯尔希的命令，只能发出断续的道歉声。 凯尔希眉头紧皱，身下不断发出聒噪声音的玩物打搅了胜利为她带来的兴致，她不耐烦了。 殴打停止了，博士一边捂着肚子干呕，一边在心中暗自庆幸。 正当她认为凯尔希心满意足地放过自己之时，一双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脖颈。 “不要！”博士意识到了凯尔希的下一步举动，可是已经太晚了，她的脖颈被紧紧扼住，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了。 “里面居然比刚刚还要舒服，你居然喜欢这样的玩法。”双手用力掐住博士的颈动脉与喉管，凯尔希的下半身也没有停下抽插。 “原本不过是为了让你闭嘴才采取这样的措施，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博士的脸涨的通红，严重的缺氧让她的头脑昏沉，求生的本能让她奋力抵抗，全身的肌肉在缺氧的情况下垂死挣扎，当然也包括她阴道附近的肌肉。 只是前者的挣扎在凯尔希的力量面前是那么徒劳，而后者不过是为扼住脖颈的主人献上的可笑侍奉。 意识渐渐远去，身下的快感与痛楚也渐渐模糊，如果就这样死去，也会是一种解脱吧…… “太天真了，我不会轻易原谅你，更不可能这么容易放你去死。”凯尔希仿佛能看穿博士的心，她在博士缺氧昏迷的临界点放松了双手。 “哈啊……哈啊……呃！”博士大口喘息着，却随即被凯尔希再度扼住咽喉。 呼吸再次被剥夺，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巾，博士在窒息中，耻辱的抽搐着——她居然高潮了。 “第一次窒息高潮，很开心吧？”凯尔希的话放大了她内心的羞耻，可是缺氧又一次模糊了她的意识，羞耻的功能也随之失去。 “不准昏迷，你的首要任务是继续取悦我。”凯尔希的双手放松了几秒，博士只能呼吸几口珍贵的空气，窒息感便再度向她袭来…… 天光渐白，但属于博士与凯尔希的夜生活还很漫长…… …… 1630卡兹戴尔北100km红区前海法港。 注：后文中提到的企鹅物流所使用的重型直升机，其形制与用途可参考米-24系列。 …… 阴云低沉，狂风怒号，源石尘在对流层聚集成团块，酝酿着新的天灾。 厚重的云层下，曾经被称为海法港的残骸依稀可辨。 六边形的钢铁地基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形变，一朵危险而美丽的巨大放射状原石晶体从黑王冠号殉爆处伸展开来，将港口的大半部分吞噬其中。 整船源石弹头的殉爆先是将这座庞大的人造物撕开，又用极速生长的源石结晶将飞射的金属与肉体碎片封存，致命的爆炸以这样的美丽的形式被定格在了发生的那一刻。 晶体内，被撕裂的战舰，被掀翻的车辆，被波及到的罗德岛战机，惊慌失措的萨卡兹人，以及他们垂死挣扎时向天空发射的导弹与近防炮弹，都清晰可见，瑰丽而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罗德岛主力舰队在此处短暂停泊，舰员们纷纷透过舷窗向外张望，如此景象，世上罕见，调动起他们的好奇心。 被派去抵近调查的工兵部队归来了，他们收集了许多源石武器的毁伤效果的实地数据，也带回许多因为爆炸时处于致死范围外而幸存的战俘，当然很多人即使没有当场死亡，也因为暴露在过量源石中，染上了矿石病。 不过很快，罗德岛的甲板上，响起了有规律的枪声，重度感染的战俘既无治愈希望，又会平添传染风险，痛快的死亡是凯尔希给予他们最后的仁慈。 很不幸的是，这种行为在泰拉各主要势力所缔结的战争公约中，是被允许的。 收集了足够研究数据后，罗德岛舰队再次启程，直奔三年前折戟之处——卡兹戴尔。 刚刚醒来的博士紧张的盯着房里的挂钟，指针嘀嗒，博士的心跳也被它牵动着。 被凯尔希勒伤的脖颈通红，还留有明显勒痕和划伤。 被连续殴打的小腹已出现大片瘀伤，博士的意识一移到小腹处，就忍不住发抖干呕。 也许是心情愉悦，今日的凯尔希没有抓博士去工作，而是留她在床上养伤，这正合博士心意。 博士知道，在即将重返卡兹戴尔这一重要节点，凯尔希将对全军演讲，下达对卡兹戴尔的全面占领命令。 博士也早已与罗德岛内企鹅物流的外派干员密谋了逃亡计划，此时恰有一小批珍贵药物要空运给企鹅物流的，只等凯尔希忙于讲话，无暇其他之时，博士就可以趁此机会尝试摆脱凯尔希的监视，混上货运飞机。 这也是她忍着浑身的疼痛，也要在此时起床的原因。 舰内的广播响起了，这正是博士期待已久的时刻。 “各位罗德岛的同仁们，我们此时正位于军事委员会的最大军港覆灭之地。此地以南160km，便是卡兹戴尔，我们三年前曾耻辱离开的地方！” 博士从床下拿出的通讯器，“行动开始，我已准备撤离”她对通讯器对面说到，接着用工具箱内的老虎钳吃力地剪断装在自己脚踝处的追踪环。 “由于我军出色的诱骗作战，军事委员会的爪牙，此时正在炎国边境疲于奔命，无暇回援。海法的守备舰队也尽数葬身于我方的突袭。卡兹戴尔如今门户大开，只等我军入城占领。” 摸着防护服下，可露希尔赠送的手枪，博士不安的内心渐渐平静。她走出宿舍，尽可能的迈出平静的步伐，避免引起凯尔希眼线的关注。 “三年前，军事委员会领导人，卑鄙的特雷西斯，居然对自己的妹妹痛下杀手，策划了对于特蕾西娅殿下的暗杀。致使巴别塔解体，殿下伟大的愿景也付之一炬。” 博士注意到，凯尔希并未提及巴别塔内部的叛徒。 不过这些对她都不重要了，剩余的路程已经不多了，通往起降平台的气密门就在前方，一架企鹅物流的重型直升机的引擎正在轰鸣，随时准备将秘密货物运离罗德岛。 “现在，属于罗德岛，属于巴别塔的机会再一次来临了。殿下的卡兹戴尔将成为我们坚实的行动基地，时隔三年，殿下的旗帜将再一次在卡兹戴尔上空飘扬。” 博士对凯尔希的话嗤之以鼻，现在的罗德岛与泰拉其它军阀势力的区别越来越小，根本不配与充满理想主义光辉的巴别塔相提并论，凯尔希先是背离了前文明留给她的任务，又背离了特蕾西娅的理想，这样一个独裁军阀头子，对于殿下的情感可能是真的，但她的行为，只不过是把特蕾西娅当作罗德岛的宣称与合法性来源。 博士越想越气愤，却忘记了自己才是促成凯尔希这种转变的直接推手。 “我就知道你这老鼠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罗德岛。”是凯尔希的声音，但不是从扬声器中传来，而是从博士身后，直冲博士的耳膜，惊得博士一个趔趄。 “你以为你的小把戏能瞒过我吗？”声音越来越近，博士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冲着通讯器喊道：“计划有变，执行方案B。”说完立马扑向墙角，双手抱头卧倒在地。 火箭弹的爆炸掀开了气密门，其后而来的是机炮的连绵吐息，滚滚浓烟中，炮弹的呼啸声接连不断，博士不敢抬头，直到机炮停止射击，才缓缓起身。 浓烟散去，博士忐忑的望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凯尔希并没有倒下，弹片在她的脸颊擦出一道血痕，衣裙也有些许破损脏污，但在身前黑色怪物的周密保护下，她并无其它伤势。 直升机的飞行员座位上是一位黑发鲁珀，武器官是一位红发萨科塔。 博士对她们略有印象，是企鹅物流的外派员，德克萨斯与能天使。 两人的神情紧张起来，能天使按动扳机，机炮的炮管旋转，正欲继续喷吐火舌。 可凯尔希早就采取了行动，“Monster！”她右臂前指，黑色的怪物应声而动，它用力撕扯下自己的左臂，痛苦的嘶吼声震得博士耳膜生疼，接着将长矛般的断臂向着直升机掷出。 德克萨斯见势不妙，准备加大节流阀，拉升机体离开。 可一切都晚了，黑影破空，轻易地击穿了防弹玻璃，接连贯穿了能天使与德克萨斯的躯体。 鲜血溅满了座舱，直升机打着旋，歪歪斜斜地撞向地面。 爆炸声传来，博士逃跑的希望破灭了。 但凯尔希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左臂，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站立似乎也很艰难，monster的自残式攻击似乎也反噬了凯尔希。 只能最后一搏了，只要趁机杀死凯尔希，就能凭借自己表面上二把手的地位，接管罗德岛指挥权。 博士一边盘算着计划，一边掏出手枪，瞄准了凯尔希的胸口，轻轻扣下扳机。 “砰！”枪声响起，但凯尔希并未中弹，手枪从博士手中被打落，一位穿红色夹克的灰发鲁珀出现在博士身后，她撕开了博士的兜帽，把刀架在了博士的脖子上。 博士并不认识这位干员，但很轻易的就联想到，这可能是一直以来在监视她的干员之一，自己在外活动时偶尔用余光瞟到的红色身影，并不是自己过度劳累的错觉。 “这次出现的有些晚了，红。”凯尔希擦干嘴角的鲜血，对陌生干员说到。 “对不起，医生。抓捕上一个目标的时候出了些意外，她的反抗能力超出了我们的评估。”架住博士脖子的干员赶忙说到。 身后又出现了新的脚步声，一位白发扎拉克押着可露希尔走到凯尔希身前。 她对着可露希尔膝盖后方踢了一脚，可露希尔便跪倒在地。 凯尔希低头打量了可露希尔一眼，便说出了她的判决：“她已经没用了，动手吧，清道夫。” “老太婆你说什么呢？我才不知道你们罗德岛高层在搞什么，我不过是……”可露希尔一边争辩着，一边想要起身，可是一把匕首从她的咽喉部穿出，她呆住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竟被如此草率的决定，双眼圆睁，向前扑倒在地上。 “我的直属干员们效率很高吧，”凯尔希微笑着，“我叫它SWEEP。”她跨过可露希尔的尸体，一步步向博士走来。 “殿下遇刺后，我便成立了SWEEP，以防有人再次做出同样的事。”凯尔希的手划过博士密布勒痕的，颤抖的脖子，玩弄着博士的下巴。 “我首次使用它，是在巴别塔解体之前。我命令SWEEP将所有反对派的高层全部清洗掉了，所以我才能将巴别塔的大部改组为现在的罗德岛。”凯尔希围着博士踱步，刀锋逼迫下，博士不敢转动头部，只能用眼球捕捉凯尔希的身影。 “不止你的身边安排有SWEEP，记得阿米娅身边那个叫迷迭香的孩子吗，她们两个的关系很好吧？但只要我一声令下……”听到凯尔希的爪牙已经伸向了阿米娅身边，博士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你这个变态，有什么全冲着我来，阿米娅只是个孩子！你……” “安静！”红将刀收紧了一点，锐利的刀锋划开了博士的皮肤，鲜血慢慢渗出，博士只能停止咒骂。 “阿米娅可不只是个孩子，她可是黑王冠的继承者，全体萨卡兹的魔王，特蕾西娅名义上的继承人。你想让我冲着你来？好啊，你这次又是想离开罗德岛勾结哪位敌人？孽茨雷？菈玛莲？还是你的老朋友特雷西斯？” “我没……” “住嘴！”博士的脖颈处又是一紧。 “你的同伙都已经死了，想知道你的下场吗？”博士望着倒在血泊里的可露希尔，鲜血在地板上蔓延，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 人体内的血液真多啊，博士心想。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你不把那件事告诉阿米娅，保证她的安全，我就任凭你处置。”想到终于能从凯尔希无穷无尽的折磨中逃离，她甚至有些解脱。 “别做梦了，你对我的用处还大着呢，想死没那么容易。”凯尔希掏出一只安瓿瓶，敲碎头部，用随身携带的注射器吸出里面的淡黄色液体。 “这就是之前给你提到过的药物研究项目，我把它叫做‘理智合剂’。其实呢，它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混合致幻剂，还有一些其它我喜欢的添加剂。”凯尔希排出针管内的空气，几滴药液溅到博士脸上，凉凉触感使她的身体抖个不停。 “第一次品尝，就给你稍微超量供应吧。” “凯尔希，你这个混蛋！你不能这样！杀了我吧！” “比起死亡，你更害怕医生开的药物吗？”凯尔希笑道。 “‘理智合剂’可是专为你一人开发的，如果不品尝一下，岂不可惜。”说完，针头扎进了博士的脖子。 博士感觉冰冷的液体渐渐汇入自己的血管，意识也渐渐远去，随后瘫倒在地板上。 “第一次体验，果然用这种剂量还是有些太刺激了。”看着昏倒的博士，凯尔希评估着，“不过之后的日子里，你就能体验到这药的美妙之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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