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4章 女体狂乱,受缚侠女惨遭后庭凌辱改造,后庭九转,酥胸膨胀,最后在禁止高潮的绝境中,姊妹再相见,共沦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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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月前

“周师弟,收手吧,你已经害了三十七条性命,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踏上万劫不复的邪道。” “修行本就是夺天地造化的逆行,既已踏上逆旅,何须拘泥正邪?” “正道修行,讲究顺应天道,循序渐进。你以血祭之法强开灵窍,算什么修行?” “顺应天道?哈哈哈!师姐,那日我灵根被废,宗门可有人为我主持公道?天既不许人长生,那我等逆修,自当以血为薪,劈出一条通天路! “从今往后,叫我周邪便是。” 周杰原本只是想搜寻更多操控邪物化身的法门,没想到误打误撞下倒是触动了周邪更为久远的记忆碎片。 “每个黑化的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他叹道。 世人喧嚣着善恶正邪的判词,却从来无法真正理解,那些坠入黑暗的人,或许都曾祈求过一缕光。 自己的前路尚且未明,又何来教化世人的余地?向那群天骄仙子们剖腹辩白?他不愿,亦不屑做这等自取其辱的痴愚。 他还没有那么圣母。 俗话说,当所有人都认定你是魔头时,你最好真是魔头。 虽然他还不是,但这一次,周杰主动掐灭了心底最后那点凌辱侠女的犹豫。 目光所及,柳青黎纤柔的胴体正被冥阴触寸寸同化寄生,经历着不可逆转的淫变。 “嗯❤…哈❤…” 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婉呻吟,自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带着污秽甜腻的鼻音。 那张素来清雅的面容,此刻已染满屈辱的潮红。 冥阴蚀体,淫毒蚀心。 那冥阴之气侵入经脉后,竟化作万千游丝,在她四肢百骸间流窜。所过之处,时而如炭火炙烤,时而似寒冰刺骨。 在这冰炭并置的酷刑炼狱之中,她的肉身骤然绷紧,又猛地被极乐般的战栗拉扯。 腰肢如被吊缚,不受控地弓起。 骨节深处,在冰火冲撞的摧折下,爆裂出一串甘美的悲鸣。 恰似雪中一株迎风红梅,本是寒霜苦守的清骨,却被暖融春风吻上花蕊。 她的身形在苦痛与欢愉间舒展扭动,每一寸筋骨的弯折都似最精妙的淫舞,将抗拒的哀鸣压抑于沉沦的喘息里。 而她的后庭,便在此刻,开启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绮丽嬗变。 原是淡月雏菊般的青涩轮廓,被汹涌的欲流一次次冲刷涤荡。 那紧窄干涩所在,竟在无数次的颤动与抽搐下,浸透了深处的玉露情泉,渐渐舒展、绽放,直至彻底蜕变成某艳籍秘典中传颂的名器——【九曲菊蕊】。 其形若粉桃初绽,瓣染朝霞。若再往深处探去,那温软滑腻的内壁更是如同上品羊脂,莹透暖融,内里九曲回旋的迷廊幽径亦是盘根错节。 每当情焰焚身,那层叠菊瓣便会骤然收束合拢,化作一方丝绒缠裹、吸吮无度的销魂暖龛。 待得云收雨歇,那朵被摧折的娇蕊,方肯徐徐舒展,自曲径深邃的泉眼处,拖曳出一缕缕银丝玉露,蜿蜒爬下臀丘。 菊穴彻底淫变之后,那淫毒向上又侵入女子的胸脯奶腺。 柳青黎只觉胸前一阵胀痛。 那对原本尚在少女青涩与成熟风韵间堪堪一掌可握的玉丘,在淫毒催动下竟如遇春的花蕾,肉眼可见的迎风鼓胀。 仅仅几息之间,便已化作了两座傲然耸立、难以掌握的【雪酥凝脂】。 虽不及那些名动典籍、天生媚骨的绝顶名器,却也因这不期而至的淫变,孕育出了一份独特。 形若高山雪巅上两捧新雪,白得晃眼,莹得剔透;触之又如摁在了最上等的琼脂上,细腻软滑至极。 然而,那份看似不堪一揉的绵软之下,却又暗含韧劲,傲然挺立,如覆霜的峰峦,在淫毒肆虐的风暴中兀自不坠,冷傲地与灼热相抗。 顶端两点樱红,本是带着稚嫩韵味的清冷寒梅,此刻却宛若熟透的朱果,只需轻轻一掐,便可渗出晶莹露珠。 那娇嫩敏感的程度,只需一缕气流的拂过,一粒雨滴的飘落,甚至她自己急促心跳时衣衫带来的细微摩擦,都足以让其猛烈地颤抖起来。 柳青黎睫羽颤动,那双曾如秋水般的明眸里,此刻分明映照着两轮明月。 一轮是往昔的清明,一轮是今宵的欲火。 然而,那象征着神智的清雅孤月,其澄澈的光晕,正被那轮不知何时自心头悄然升起的诡艳欲月,点点侵染。 在最后一丝清明将散未散之际,柳青黎恍惚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曾是她冷斥邪魔时清越的声线,是她诵念剑诀时平仄分明的语调。 此刻,却化作了一缕缕、一丝丝的销魂媚调,袅袅娜娜从她急促翕张的唇瓣间,再无法自抑地流泻出来。 “呃嗯❤——!哈啊…哈啊❤” “呜!❤…咕啾❤…嘶——!顶、顶到了!❤❤” “咿呀!❤…呀❤…太深了!❤” “要、要死了!❤…啊!❤…呜啊啊——!!❤❤” 清明沦陷,骄傲碎裂。 那眼瞳中清冷的月啊……与灼灼欲焰交缠不休,最终融成一片翻滚着欲望与痛苦的光涡,显出几分妖异的圣洁来。 又过了片刻。 周杰长长吁出一口气,邪物体内幽冥洞天孕育诞生的冥阴之气已被他彻底榨干,涓滴不剩。 他凝视着眼前这具几乎被重塑了一遍的娇躯,眼眸变得幽深。 “果然到极限了……”他低喃,心神里还残留着女子改造过程中各处丰盈的触感,“不过,也正因到了极限,才需要进入下一幕剧本。” 心念方起,邪物化身的胸膛处,那片灰白色的骨板先是微微一颤,继而如蚌壳般缓缓张开。 一具漆黑人形从中滑落,坠入清冷的月辉之中。 邪物垂首静观,只见那坠地的女子身形蜷缩,双臂将那对已然淫变的【雪酥凝脂】紧拥在臂弯,膝盖屈起向腹部收拢,宛若初生的婴孩在母胎中安眠。 她的肌肤上覆着一层墨色,那并非布料,实乃千百冥阴触须饱吮淫秽之息后,分泌的“淫髓”所化的冥欲胎衣。 这胎衣紧缚肌肤,似一袭流动的墨色绸缎,勾出女子曼妙的身姿。 然细观时,那看似光滑如鉴的表面,时时泛起阵阵水波似的微澜,正是那些陷入沉寂的细小冥阴触须本身。 它们如同水蛇般,在这冥欲胎衣形成的粘稠淫髓之下,无声游走。 而其尾端不时轻巧探入女子的肌理毛孔,持续不断地将一缕缕稠腻淫髓徐徐炼作热毒媚药,绵绵渗入她的血脉。 每一次渗透,那蜷缩着的娇躯便会难以自抑地轻颤,仿佛一场在沉睡中悄然进行的、以身体为祭坛、以欲望为圣水的,无止境的淫媚洗礼。 此女,自然是被冥阴触彻底寄生同化进程中,已然面目全非的前柳家千金……柳青黎。 淫髓此时已彻底侵蚀、同化了她大半的冰肌,而在脖颈、手腕、脚踝等五处核心,大量冥阴触彼此纠缠,化为五道玄铁刑枷般的墨色束环,紧紧箍住她的四肢与咽喉。 周杰的眸光,逡巡间倏然凝在她胸前那早已在淫毒改造下、饱胀到几乎要溢出视线的峰峦,以及……再向下滑落,死死钉在那紧紧闭合,沾染着水光的幽谷秘处。 这两个代表着女性隐秘与欲望源头的区域,皆覆着半幅似烟非雾的“淫纱”。 远望去,只是一层朦胧如烟的深沉墨色。 然而,若似周杰此刻这般,以非人的目力凝神细观,那层看似迷离的“淫纱”便失去了遮蔽的效力,其透明度之高,足以让视线毫无阻碍地捕捉到那峰顶之上,两颗熟透朱果最细微的悸动。 至于那腿心之间,同样如此。 那花穴入口处,两片紧紧贴合湿润娇嫩的蚌唇,其分明的轮廓、细微的褶皱,乃至那闭合处被淫髓濡染得更加晶亮的水光,都穿透了伪装,暴露无遗。 仿佛这层纱的存在不是为了遮掩,而恰恰是为了用一种极致的“半透明”状态,将内里最羞人的、最敏感的、最致命的诱惑细节,更加清晰、更加刺激观者眼球与心神的方式呈递出来。 “呵……欲盖弥彰?”周杰饶有趣味地点评。 这层非实非虚的“淫纱”,其巧妙的设计,比起完全的赤裸,更能撩拨观者的理智与猎物残存的自尊。 目光在那被半遮半露的曼妙胴体上又流连了许久,周杰才终于记起了自己更重要的正事。 于是。 倏——! 邪物化身骤然震颤,其周身森白骨甲如同腐朽的陶片般簌簌剥落。其下暴露出的暗红血肉则剧烈收缩,数不清的粗壮筋络扭曲重组……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那庞大、骇人的邪物轮廓竟然在血肉的翻腾与筋络的编织中,迅速坍缩成一个中年男性的轮廓。 月光映照下,那五官眉眼,赫然便是刚刚死去的柳老爷。 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一个沙哑怪异的声调从这新生“柳老爷”的喉间痉挛挤出。 “骨…肉…操…纵…” 然而不过数息之间,那声音迅速调整,褪去杂质,变得圆润低沉,如同生疏的乐师迅速找到了调音的精髓,又或是这具血肉之躯有着超乎想象的学习与模拟本能。 不过一息之间,再次响起的,竟是柳老爷生前那温厚沉缓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悠然荡开。 无论是音质、语调,甚至连那细微的气息转折,都与死去的柳老爷一般无二。 紧接着,周杰垂下头颅,视线落在自己摊开的宽厚手掌上。 掌心皮肤下,隐约有无数细微的凸起在攒动。 这是融合还未达到绝对完美的标志。 这具凭借【骨肉操纵】神通强行捏合而成的肉身,其深层的肌理、筋膜甚至骨骼密度,仍在进行着本能的细微调整。 血肉无声地流动,将指关节处略粗的轮廓悄悄收窄、将臂膀几处稍显浮肿的线条悄然抚平、更在胸腹间几处新缝合处细致地揉捏塑形…… “无师自通,不愧是神通,”柳老爷原本的嗓音响起,还带着一丝新奇与玩味。 那些需要多年打磨的易容术,在神通面前,也不过是孩童玩泥的把戏。 周杰轻轻活动了下指关节,皮肉之下细微的流动感已然平息。 随即,他偏头看向一旁蜷缩在地的墨色女体,眼中燃起一抹阴暗的愉悦。 舌尖轻舐过微干的唇角,嗓音里浸满恶意:“呵…这身脱不下来的活体淫衣,倒是绝妙的贞洁囚笼。除却那珍贵的元阴,你这身子……这奶子,这屁眼,连撒尿的窟窿眼儿,都逃不过被冥阴触一寸寸撑开、填满、侵占。” “它们与我相通,又寄于你身,在不承认败北就无法高潮的禁锢里……你要如何将这身熟透的玉壶真阴,心甘情愿地……亲手捧献予我?” 周杰的呼吸变得愈发浊重。 在他此刻被邪念占据的淫色幻想中,所谓的败北,可不仅仅是口头上服软求饶那般浅薄。 那简直是对他精心炮制这场剧本的侮辱。 他所追求的,是将那清雅孤绝的凛然傲骨寸寸碾碎,直至她灵魂深处也承认,自己这副媚骨生来便该被征服、被占有。 任何残存的不甘,皆是通往极乐的阻碍;每一丝侥幸的挣扎,都是对这场注定淫堕宿命的忤逆与亵渎。 唯有将那点可怜的尊严彻底焚尽,方能在欲火的灰烬中,凝聚那最终的造化。 念头奔涌至此,意识深处的暴戾已如山呼海啸。 蓦地。 周杰瞳孔一缩,眼底泛起一丝凛然。 “这感觉……我是不是被恶念侵蚀得太厉害了?” 他心头涌起一丝警兆,寒意自脊背攀升。 邪物化身与恶念的共鸣,正在逐步加深。 刚才那股几乎不加掩饰、暴戾、残酷、完全以践踏他人尊严为乐的绝对占有欲……绝非他本意。​​ 或者说,并非他此刻清醒意识所想要的全部。 是这以邪物本源为基的皮囊,正在贪婪地汲取,甚至主动迎合着那存在于周邪残魂中的恶念气息。 稍有不慎……这化身,恐怕就不再是工具,而是会成为反过来同化吞噬他的本我。 “这化身,不能常用啊……” 沉吟片刻,周杰抱起昏睡的柳青黎,踏碎满地清辉,朝着柳府疾驰而去。 那几个逃走的家伙确实知道柳老爷已死,但这无关紧要。 柳府上下真正畏惧的从来不是“柳老爷”的名号,而是那具皮囊下的恐怖。 在这偌大的宅邸里,早已有不止一双眼睛,窥见过黑暗中的真相碎片。 可那又如何? 在这消息无法传出青溪镇的囚笼,在这镇妖司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当口,谁又敢违抗一个能重塑血肉的邪物? 恐惧本身,就是最坚固的牢笼和最锋利的鞭子。 夜风呼啸中,周杰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解读清晰的深邃。 他看似在按周邪的计划行事,心中却也盘算着自己的图谋。若能与那老怪一般,本体与化身并行不悖。 ——可惜。 非他不想,而是不能。 以他目前的修为境界,连窥视那等玄妙法门的资格都尚不具备。强行为之,恐怕连这具已然察觉侵蚀危险的化身都驾驭不住。 正如那老怪的记忆碎片,世道艰险,既然决意要争渡一番,他不妨再贪心些。 劫力与金丹,可否兼收? …… 当吞没一切的黑暗如潮水退却,柳青黎的意志,如同沉在污浊海底的顽石,凭借着在惊鸿殿内千锤百炼过的坚韧,终于艰难地从那混沌之渊中挣脱出来。 一缕晨光刺入她初醒的瞳孔,那双久滞黑暗,如蒙尘秋水的双眸被迫眯起。 短暂的酸胀与光晕混沌之后,一个茫然无措的念头,在她干涸的意识深处缓缓升起: “我还…活着?” 这气若游丝般的自问令柳青黎都怔了一瞬。 不像她的声音。 更像是身体新的基础机能被强行激活后,失调的挣扎。 嗓音里浸着某种陌生,每个字都带着病态般的震颤。 这具身体醒来了。 但有些东西,永远沉睡在了昨夜的黑暗里。 本能驱使下,她抬起手,试图探向自己的咽喉,那发出异常颤音的源头。 指尖尚未触及喉头,便猛然撞上一圈冰凉坚硬,如同镣铐般的环状物。 这一触碰,如同按下了某个无情的开关。 刹那间——她周身所有沉睡的感官知觉,以某种被极度扭曲放大的方式,渐次回归。 首先是发丝拂过脸颊的微痒。 这本是微不足道的触感,却惹得她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继而漫上来的,是通体浸在蜜瓮里的粘滞。 某种半流质的滚烫包裹感正从内而外,渗透出来,侵蚀着她的身躯。 而这窒息感,更集中地爆发于她的胸前。 它们坠得太满,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心跳与呼吸。 那不仅仅是重量。 乳肉深处,星星点点的酥麻感在疯狂蔓延,像无数细小的虫豸在皮下钻爬,所过之处留下燥热的痒。 那痒意不是浮于表面,更像是从内里渗出来的。即便是细微的颤动,都会让那痒意更深一分。 柳青黎银牙紧咬,强抑下心口那阵翻涌的悸动,手肘抖索着,一寸寸将绵软的上身撑起。 终于,勉强坐起。 她垂首,视线便如失足坠落的石子,直直砸向胸前的惊悸。 视线所及,哪里还是她记忆中的熟悉玉丘? 只有一对被乌黑薄韧的皮膜死死紧缚包裹的……惊世骇俗的饱满浑圆。 晨光斜照,那层薄膜油亮如镜,表面没有一丝褶皱,却也因此将底下被禁锢、被勾勒、被强塑出的乳肉形状,勒得纤毫毕现。 丰隆的轮廓如同倒扣的两尊妖异玉碗,饱满的浑圆撑满了视野。 每一道向下流淌又陡然在碗底被强行撑起,凝聚着惊人弹性的下坠弧线,都似能抽碎观者的心神。 它们以一种超越常理的傲然姿态鼓胀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底下那惊人的肉欲重量和饱满弹力强行撑裂。 柳青黎僵在了原地。 自己的胸前,那两座被墨色裹住的、耻辱丰盈的玉峰,正以超越她想象的姿态承受着看不见的亵渎。 明明隔着一层胶质,她却偏能尝出被无形大手狠狠揉捏的屈辱滋味。 那绝非臆想。 某种压力,烙铁般清晰地印刻在她那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硕乳。 仿佛真有一只巨大粗糙的手掌,正恶狠狠地凌空攥住了那沉甸甸的乳肉,贪婪地感受着那凝脂般的滑腻在指缝间被强行挤压变形的触觉。 而最不堪入目的,是那乳尖—— 那两粒本该柔软娇怯的蓓蕾处…… 嗡——!​​ 柳青黎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视线凝固,全身血液瞬间倒流般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冰凉。 在那乳尖顶端,娇嫩的乳孔,此时竟被两根手指粗细的漆黑触须,强行撑开成一个颤抖的肉环。 那两条黏滑触须,正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她眼前乳峰之巅,亢奋地甩动尾巴,炫耀其存在。 “这是……?!”柳青黎瞳孔骤缩。 昏迷前的记忆,被这具身体上屈辱的实证彻底唤醒。 所有被刻意压抑、甚至希望那只是幻觉的场景,潮水般轰然冲击着她本已脆弱不堪的意识壁垒。 羞愤、绝望与无力,碾碎了她心中那一点点或许只是噩梦的侥幸念头。 这不是梦。 这……绝不是梦! 有东西……活生生的、污秽的东西……就在她身体里。 惊骇混合着悲怆与恶心,柳青黎猛地抬手,五指怒张,朝着其中一条还在嚣张甩动的短尾狠狠抓去。 可指尖刚触碰到,一股狂暴的酸麻便从乳尖炸开,沿着胸前每一根被极度敏感化、被彻底驯服过的神经,疯狂地贯通脊椎,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她腰背反弓,脚趾蜷缩,指尖抖得几乎捏不住那截滑腻的尾端。 但这还击……并未让她松手,反而愈发刺激着她的理智。 “出、来!” 柳青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五指猛地收紧,心一横,用力一扯。 “——啊❤!” 伴随着她那咆哮同时响起的,却是一声与其意志截然相反,甜腻得近乎融化的娇媚呻吟。 快感如闪电劈穿意识。 “呃❤——!!” 瞳孔倏然扩散到极限。眼底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意志、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纯白的强光完全剥夺。 耳道里灌满了持续不断的高频嗡鸣,涎水瞬间失控,从她因为极致快感冲击而完全失神,无力合拢的嘴角汩汩垂落,在晨光中拉出一道细长淫靡的银丝。 她的意识……完完全全停滞了。 如同跌入永恒的瞬间空白。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都在这无法形容的冲击中灰飞烟灭。 也不知在意识与肉体双重煎熬的深渊中沉浮了多久…… 待意识被强制归位,视野重新凝聚时,柳青黎终于看清——那条刚刚被她攥在掌心狠狠拉扯出的黑色短尾,根本只是这秽物微不足道的末端。 就在这截细短尾巴之后,连接着的,是一段足有拇指粗细、更长的漆黑暗影触身。 其表面布满吸盘状肉突,每个肉突的凹陷处都含着奶渍,湿淋淋地反着光。 此刻,这古怪的异物,半截粗壮扭曲的主干暴露在她屈辱的目光之下,而另外至少半截长度,竟依然深深钻埋在她的乳孔深处,随着她愤怒和痛苦的喘息,一下下搔刮着内里最敏感的嫩肉。 但是不能松手!绝对不能! 身体的本能反应甚至超过了她清醒的指令。 “滚出去——!” 贝齿陷入下唇,她发疯似的攥紧触尾,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向外猛力撕扯。 “呃——!❤❤”一声短促的媚叫脱口而出。 伴随着她的拖拽,那整团饱胀的雪酥凝脂被这股暴力拉扯得急剧变形。 圆润的轮廓被扯成椭形,而被异物深深撑开的乳孔,更是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成一圈艳红的圆环。 当最后一段布满吸盘的粗壮触身,被彻底拖离那片湿热柔软管腔的刹那—— 啵❤! 一声奇异的鸣响骤然迸发。 那饱受蹂躏的乳肉猛地弹回,剧烈颤动。 而那被暴力扩张的乳孔却一时无法立刻合拢,只能可怜地张着小小的孔洞,边缘红肿发亮。 更有一缕与晨光格格不入的稀薄奶液,正从那无法闭合的小孔边缘,不受控地缓缓渗出,蜿蜒滑落。 “哈……啊❤~……” 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最后一根主心骨,柳青黎彻底脱力般瘫软下来,胸脯剧烈起伏,指尖还哆嗦着抓着那条仍在扭动的触须。 她看向那犹自垂死挣扎的淫物,心下正盘桓处置之法。 然而,下一刻—— 那淫物竟在她掌心溃散,化作一滩粘稠的黑浆,顺着指缝渗回肌肤,须臾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什……!” 未等她惊愕出声,触须已如戏鼠狸奴般,施施然滑过她微颤的臂膀,又在那温软的乳肉间流连,末了,竟重新攀回乳峰顶端,带着十足的狎弄意味,在她那娇颤的乳珠上狠狠一蹭后,才不紧不慢地重新钻入那尚未收拢的乳孔之中。 咕啾…… 一股熟稔的酥麻,自乳根如电掣般直贯颅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反复拓张的乳管,竟生出一种可耻的驯顺,恍若久经玩弄的牝户,主动嘬吮着入侵者。 触须表面沁出的冰凉粘涎,与乳腺深处渗出的温热乳浆,在丰腴的乳肉深处交融、发酵,酿出一种令人发狂的酸痒,直教她想狠狠抓揉那对恼人酥奶,将它们捏扁搓圆才好。 “嗯……❤” 她忽觉唇间泄出一丝轻喘,绝非她自愿,偏裹挟着令她羞恼的欢愉。 无边的快意自那被塞满的乳尖汹涌倾泻,恍若春溪决堤,潺潺而下,所经之处皆化作温软春泥。 那汹涌的春潮,竟一路奔突,直抵花心深处,激荡回旋,惹得她腰肢酥颤,如被抽去了筋骨般,软软地塌陷下去。 后背撞上冷硬的床板,却连这份钝痛都成了快感的薪火。 “呜❤❤” 一声轻吟,似嗔似怨,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那双蒙了情雾、散了焦点的眸子里,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恍惚间,仿佛有双戏谑的眼,正居高临下,赏玩着她这狼狈不堪、玉体横陈的淫媚之态。 可恨…… 待她脱了这欲海,定要将那幕后作祟的邪物…… 挫骨扬灰! 这誓言般的憎恨在她即将熄灭的心头燃起。 孰料—— 未及她奋起余勇,这念头刚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剧颤,瞬间贯通了柳青黎瘫软的玉体。 “呃……呜嗯❤!” 覆盖她全身的那层流动墨玉般的冥欲胎衣表面,竟爆发出密集如雨的“啵啵”连响,肉眼可见地迸出无数转瞬即逝的颗粒凸起。 仿佛她薄薄的皮肤之下,正有万千细小的活物在奔突蠕动。 “哈❤……”柳青黎死死咬住已渗血的下唇,贝齿深陷,试图压制这源自身体本身的恐怖暴动。 她白皙如脂的面颊上,病态般浓烈的潮红如同岩浆翻涌。 可她的反抗,微弱得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 非但未能平息,反而彻底点燃了那些在她体内深处蛰伏、伪装温顺的异变。 “咕噜噜……噗嗤!❤” 猝不及防间,后庭花穴深处,一条早已暗伏盘踞的触须骤然暴起。 如毒龙出渊,原本柔软的触体瞬间鼓胀硬化,表面凸起螺旋状的肉棱,直径膨胀数倍,霸道地撑开她紧窄的肠壁。 “唔❤” 先是令人窒息的酸胀,继而化为一种教人浑身战栗的、被强行拓张的撕裂感。 柳青黎只觉自己娇嫩的肠褶正被那些凸起的肉棱一寸寸碾开,一寸寸驯服,仿佛要将那幽径彻底改造成契合这凶器的形状。 “后、后面❤…呜嗯❤…住手!❤” 太深了……那异物顶入之深,几欲捣穿五脏。 她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体内肆虐的异物,可越是挣扎,那触须便动得越是凶悍猛烈。 “噗嗤!噗嗤!” 水声潺湲,不绝于耳。那被强行扩张、反复蹂躏的肠穴早已背叛主人,渗出汩汩晶莹玉露,殷勤地迎合着入侵者的暴行。 那些生满肉棱的触须,在湿热紧窒的肠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退出都拖拽出银丝般的粘稠蜜液,每一次贯穿到底,又将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羞耻淫靡的凸起弧度。 随着那抽插的律动起伏,她的小腹竟如波浪般涌动,恍若真有孽种生命在其中孕育成形。 “停、停下❤……!” 她扬起脖颈,喉间压抑的嘶哑抗拒,与她后庭媚肉诚实贪婪地收缩吮吸,形成了最残酷、最讽刺的对仗。 那张清雅的容颜,虽仍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可耳根蔓延的薄红、蝶翼般轻颤不止的睫毛,还有眸中晃动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晶莹水光,早已将女儿家那份秘而不宣的、销魂蚀骨的欢苦,卖了个干干净净。 一息、两息…… 当那狰狞的触须又一次裹挟着蛮力,贯穿幽深的后穴,直抵深处时,柳青黎浑身绷紧,终于彻底崩溃,认命般地阖上了那双迷蒙泪眼。 最终,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沿着绯色渐染的玉颊滑落。 常言道,女子羞泪最是蚀骨。 可这滴泪,不过是她沉沦的序章。 腿心处,那粒早已肿胀如赤珠的阴蒂,慢慢被一条细长触须缠绵裹绕。触须顶端裂开十字状吸口,如吮吸花蜜般嘬弄不休。 “呀❤” “啾❤……啵啾❤……” 淫靡水声与吮吸声交织,过载的欢愉如雷劫灌顶,震得她眼前炸开万千流萤。 柳青黎齿关打颤,纤指抓着褥子,雪股却似风中蒲柳,不住向上折腰献媚。 “住手❤” 心中明明恨极了这淫邪之物,可蜜壶却翕张着,汁液汩汩,后庭羞菊更是贪得无厌,将入侵者吮得啧啧有声,连尿道都在谄媚收缩…… 这具娇躯,正以最艳糜的姿态背主求欢。 柳青黎心底暗骂一句,暗忖这身子竟比瓦舍里的娼女更不知羞。 她分明恨得牙痒,偏生腰窝酥麻得直打颤。 如此想着,却更加屈辱了。羞耻竟如滚油浇上冻雪,蒸腾出更汹涌的欢潮。 忽地,一根细若发丝的灰黑触须,竟顺着她收缩的尿孔逆刺而入。 “不、那里❤…?!” 柳青黎蓦然螓首后仰,泪眸圆睁,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那触须竟在她溺窍内螺旋绽放,表面密布的肉突卡住尿道褶皱,像钥匙插入锁孔般严丝合缝。 每一次抽动都带动肉突旋转,将膀胱内壁的敏感神经犁出成串快感的火花。 “哈❤…” “咕啾…咕啾…” 随着触须粗暴的旋转,失禁的冲动如决堤洪水般冲击着尿道括约肌,偏偏那圈嫩肉被撑得浑圆,连一滴都漏不出来。 只能任由积蓄的液体在饱胀的膀胱里来回晃荡,随着腰肢每次被迫的颤动发出羞人的水响。 所有的排泄欲,此刻皆被转化成了最下流的快意。 那点微末的支撑,不过片刻便土崩瓦解。 “呜❤……嗯啊❤❤……!” 一声娇啼,终究自柳青黎那紧咬的朱唇间迸出。 膀胱里翻江倒海的春汛,此刻再难遏制,眼看便要决堤。 要、要去了…… 正当她腰肢乱颤,花心蜜壶濒临崩溃喷薄的刹那—— “啪!” 一声清脆又狠戾的异响中,那缠绕在她最娇嫩阴蒂上的触须,骤然绞紧。 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息,如最恶毒的咒针,从她最敏感的豆粒顶端径直贯入。 “咿——?!” 即将喷薄欲出的极致高潮,竟被生生冻结、封堵。 蓄积到极点的滚烫欲潮被堵回,酥麻倒灌回四肢百骸。 这本该是登仙极乐的欢愉,此刻却成了无处宣泄的酷刑,在五脏六腑间流窜,却寻不到一个得以解脱的出口。 然而,那遍布她玉体的冥阴触,其攻势未有片刻停歇。 每一次研磨与抽送,都为那被禁锢的狂潮再添一分灼人的热量,将她的理智置于沸鼎之上,反复烹煮,将更多快感堆砌成一座无法攀越、无法冲破的绝望牢笼。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口,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防。 血珠混着唾液,在唇角拉出一道淫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股阴寒歹毒的气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情潮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肉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深处,都在渴求着更深、更粗暴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淫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淫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里激荡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深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挨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情欲激荡,方才如退潮般,开始缓缓回落,于躯体的最深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潮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轮更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穴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人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深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女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喷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假装这只是错觉。 每一次微弱的尿道痉挛,都让水流发出短暂的“淅沥”声,如同细小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她不敢去看那片狼藉,却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变化。 那濡湿的温热如何蔓延,如何浸透身下的锦褥。 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带着微弱涩感的臊腥气,残酷地宣告着此地发生了什么。 泪珠无声滑落,却不知是为失禁的羞耻,还是为那随之而来的罪恶快意。 与此同时。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狠狠扎进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柳青黎浑身骤震,猝然抬首,失焦的瞳孔仓皇投向门口。 破晓的晨光里,一道纤袅的身影飘摇而近。 柳云堇。 妹妹昔日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般的惊惶,那常含娇憨的唇角,抿作一道惨白的缝,像被细线硬生生缝合了所有的委屈与啜泣。 然而,更教她毛骨悚然的,是紧随其后,几乎塞满整个门框的臃肿身影——柳清河。 那个本该死去的柳老爷,身躯庞大得几乎阻断了所有晨光。 “姐……姐姐。” 柳云堇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在静谧得可怖的室内瑟瑟作响。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那具庞大躯体推搡着向前跌撞一步,纤细腰肢如柳拂风,却是含着无限隐忍,畏葸着不敢闪躲。 因有一只肥厚如蒲扇的肉掌,正蛮横地锢在她腰眼儿处。 那粗糙的手指透过她身上轻薄的春衫,粗暴地揉捏着下方的臀肉,五根香肠般的指头陷在软肉里,将上好的云锦布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柳云堇的呼吸都滞涩了,好半晌才勉强续上后面的词句。 “父亲说…他……”她身体猛地又是一颤,似乎被身后那只手恶意地狠狠捏紧臀肉,痛楚和屈辱让她不得不含泪屈从,“甚是惦念……您昨日…尽的孝道……” 孝道、妹妹…… 柳青黎的瞳孔紧缩,体内那股方才还在腰肢间流窜的燥热,连同后穴残余的似有若无的吮吸感都骤然凝固。 自己失去意识的这许多个时辰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柳清河,“他”究竟是复活,抑或是……那只邪物假扮? “为父的乖女儿……” 邪物化身所扮演的柳老爷终于开口,浊黄的眼底浮动着粘稠的恶意。他那浑浊的视线,滑过她犹自轻颤的肌肤。 “这具身子的滋味,想必方才……你有所体会了。” 他顿了顿,玩味道:“那登仙的云梯,极乐的峰巅……为父,替你…好生收着呢。” 柳青黎的呼吸猛地窒住。 原来那将她逼至崩溃边缘的、求而不得的煎熬,那被强制挤压在肉体内无处宣泄的滔天情潮,竟是眼前邪物所为。 “呵……”柳老爷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气音,“你姊妹二人,原不过是柳家的婢子。既是卑贱之躯,自然…不配再妄称吾女,亦不配消受为父的恩典。” “倒是这为奴的本分……该尽的侍奉之道,一厘…也不可荒废了。” “痴心妄想!”柳青黎厉声喝断,“你这污烂邪物,休做清秋大梦!” 侍奉? 服侍茶水?浆洗衣衫? 不!这二字在那双浊眼闪烁的幽光里,早已被扭曲成世上最下作的索求。 然而,就在这令她绝望的深渊边缘,这只邪魔,忽然话锋一转。 “莫急,莫恼……” 钳着柳云堇臂膀的肥硕手掌猛地用力,像拖拽一件破烂的玩偶,将那轻飘飘的少女直接拽到了柳青黎眼前。 邪物空闲的那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慈爱姿态,用一根粗糙的手指慢悠悠地抬起,在柳云堇泪痕狼藉的颊侧,恶趣地刮擦了一下。 仿佛那不是女儿的脸颊,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毕竟,你这好妹妹,”邪物的声音刻意拉长,浑浊的目光转向柳青黎,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趣味,“昨夜已经同意替你,将这本分担待干净了。” 替她……担待?! 邪物并未给她半分喘息之机。 它将柳云堇的头颈往前拽。 那张犹带泪痕的清瘦脸庞,清晰地映在柳青黎震颤的双眸之中。 “如今……你,可还要再救她一次?” 那最后四个字,刻意咬得极重。 同时,手掌慢悠悠从柳云堇柔弱的肩头滑下,最终停在那少女被迫向前敞露的柔软胸脯之上。 五指收拢的阴影,如同死神覆下的棺盖。 “这最后一次机会……”它故意停顿,欣赏着柳青黎脸上的每一丝崩裂,“用你这身——” “尚且冰清玉洁,尚未……被为父好生疼惜过的身子?” 救妹妹?用她自己的身子?​ 这邪魔,此刻竟以云堇为饵,逼她在此时此刻,在清醒中做出一个撕裂灵魂的选择。 用自己这具仍在颤抖,或许尚存一丝虚妄挣扎之念的媚肉之身,去替换妹妹吗? 多残忍的选择啊。 若挺身相代,便是亲手将残存的最后一点“柳青黎”的尊严,彻底碾碎成尘,献给这恶魔亵玩。 若冷眼旁观,则要铭记妹妹被彻底玷污时,瞳孔里熄灭的光。 柳青黎垂眸望着自己,这具饱经改造,沾满淫髓,却又诡异地残留着一丝所谓“冰清玉洁”的躯壳,竟成了她最后的筹码?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可这邪物分明已经牢牢掌控了她们姐妹二人,如同掌中雀鸟。它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以云堇为质,逼她做此选择? 纯粹为了更彻底地玩弄?以欣赏她亲手奉上尊严为乐? 她缓缓抬头,视线不再看那丑恶的邪物化身,而是移到妹妹云堇的脸上。 那张脸上毫无生气,唯有一行泪水无声滑落,沿着下颌冰冷的弧度,如断线珍珠般砸在尘埃里。 碎玉无声。 那泪珠,是她唯一的呼喊。 或许,还能作最后一搏? 一抹极其复杂、却又极其绚烂的笑容,缓缓自柳青黎惨白的唇边绽开。 如同幽谷之中凋零前最后刹那绽放的艳血曼陀罗,明媚里带着将死的艳烈。 她甚至微微偏了偏头,那一瞬间,久居惊鸿殿、阅遍人间靡艳的烟视媚态,竟如有生命般流转于她的眉梢眼角,为她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勾魂夺魄的魅惑。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柳青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婉转柔媚。 “父亲…” 她竟唤出了口。 “……女儿……”她撑起身子,膝盖微弯,姿态优雅,如同最驯顺的猫儿跪伏主人脚边,竟是摆出一个标准无比的,等待主人进一步命令的卑微姿态。 青丝垂落,掩住那上扬唇角下的冰冷。 “来尽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