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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第7章 霸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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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姐姐估计也看到妈妈在监视着我们，上了车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拿着手机应该在看班群消息，而我感觉姐姐可能会发信息给我，我也拿出手机准备瞧一瞧。 “弟弟，妈妈那眼神就像在监视我们一样。” “你说得真对，而且我估计晚上妈妈就来接我们。” “哈哈，我也觉得。” “还有，你放心啦，过一阵妈妈就好了，我们这几天表现正常一点就行。” “对啊！我们本来就很亲密，我们这叫做贼心虚。” “哼，还不是都怪你，早上亲我那么久，本来妈妈就没那么怀疑。” “都怪你好不好！谁叫你那么可爱。” “弟弟，那我现在是你女朋友吗？” “当然啦，我们一生下来你就是我的。” “我爱你，弟弟。” “我也爱你，姐姐。” “把消息删掉，懂吗？” “知道啦，而且只删除这些对吧！” “聪明，弟弟，我们真的好默契，早上我还以为会被妈妈的脸色给吓到了呢！” “也比不过你啊，你还真会演戏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啊！” “你没发现的多着呢！” “真的？” “煮的。” “手机都给我。”妈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本来车里面一片寂静，妈妈这一声我感觉前面的苏姐都吓到了，车都摇晃了一下。 “等下给你，我看班群信息呢！”姐姐说的“等下妈妈！”我说的，然后我开始快速删除信息，以前我和姐姐叽叽喳喳的，虽然有外人至少会说几句话，但是现在一句话没说，妈妈现在神经敏感。 “给我！”妈妈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虽然不至于像是生气，但是很急，她也在想我们是不是在删除信息，然后我就把手机页面调到班群里面，然后屏递给妈妈，因为我要假装不是察觉妈妈要查看我们手机，而是像往常一样为了让我们不带手机到学校，但是我一想，以前收手机之前都是关掉全部app然后关掉网络，我这么做是被姐姐说的误导了。 删除信息后果断关闭全部递给妈妈，我看着妈妈的脸感觉像是在看嫌疑犯一样，虽然脸色平静，但是眼神不善。 “妈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我必须故意问她一句，我假装看不出来反而会引起妈妈的怀疑。 “没干嘛！” 妈妈果然恢复了温柔的样子，我估计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怀疑错误了，本来姐弟我们就是很亲密。 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她在心里面想过我们是否会走上不论之路，只要有一丝猫腻就会惊觉起来，然后就像个看嫌疑犯一样看我们。 我看着妈妈漏出温柔的眼神，我感觉我刚才那句话是真的起的作用太大了，估计接下来妈妈很快就会疑虑尽消。 我们的手机装进妈妈的包包里面，虽然有锁，但是我们的密码就是我们的生日，在所有的日期里面，那些什么国庆节中秋节啥的我完全无感，只有两个日期刻在我的心里面，2007年5月27日和1987年年11月12日，前面是我和姐姐的诞生日，后面是妈妈的生日。 而我和姐姐在每一个生日，我们都睡在一起，一起醒来共同迎接明天，而我和姐姐分房后的三次同床共枕，就是23年22年21年的5月27。 汽车在固定地点停车，我和姐姐下车，妈妈也会下来，因为我们还有一个告别仪式。 “妈妈～”妈妈张开怀抱，姐姐走进去，妈妈的双手抚摸在姐姐的头上，我看着妈妈的笑容，真的好温暖。 “好好学习知道吗！”妈妈的声线温柔到让人无法拒绝，说完后亲姐姐额头一口。 “嗯。”我在想我的怀抱和妈妈的不一样吧，姐姐抱我最多，但她从不听我的，姐姐在妈妈怀里，妈妈说什么，姐姐都是“嗯”。 妈妈的手放开，姐姐退出来，该我了，这一切都是肌肉记忆，我的腿不由自主，或许这一刻我能暂时忘记姐姐。 “妈妈～”妈妈的怀抱真的就像西游记里面的普渡圣光，抱进的那一刻身体就是清晰的暖洋洋的感觉，和我和姐姐的互相拥抱的感觉不同，抱着姐姐我想把她融进身体里面，被妈妈抱着我想融进妈妈的身体里面，冬日暖阳都无法形容，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向前奔跑，让妈妈知道我在索取，抱我要抱得更紧一点。 “二宝，在学校不要调皮好不好？”妈妈也在我的头上抚摸，她的手真的好软，我怕我的寸头会扎破妈妈的手，我会很心疼的，妈妈，像姐姐一样，摸我的脸吧！ “嗯。”在妈妈的怀抱里真的无法拒绝妈妈说的每一句话，不是怕拒绝她伤心，而是荡漾在她的无限静土，享受到真的说不出不。 我的嗯声换来了妈妈的奖励，她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口，嘴唇的柔软让我心惊肉跳，我感觉超过了姐姐，完蛋。 妈妈松开，我的头还枕在妈妈的胸膛上，我真的好舍不得。 “好啦，去上学了，妈妈晚上回来接你们。” “嗯，妈妈！”桂花的香味还剩下许多，萦绕心头。 我还是快点松开吧，小心姐姐吃醋，虽然她也无法拒绝妈妈的温柔，但这个理由在姐姐面前完全失效。 “走啦！哼。”姐姐拉着我的手腕就是狠狠一抽，力气可真大，她本来就很柔软，力气很小，这一下估计是使出全力，我的八块腹肌都镇不住脚步，但不至于出丑，我就站到姐姐稳住了。 “妈妈，拜拜。” “妈妈，拜拜。” 我回头了，姐姐可头都不回，我的脚步跟着她，她走的可真快。 “姐姐，慢点，你别摔一跤。” “摔死你才好，哼，气死我了。” “哎，我又做错什么啊！”我喜欢姐姐生气，很可爱。 “你……你你，我说多少次了？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了，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真搞不懂，我感觉我没错。” “你错了，你就是错了。”姐姐转回头，看着我不走了“好吧，我错了。”我知道姐姐很生气了，虽然她的气在我听话后会瞬间消失，但我还是心疼。 “你错哪了？” “我错在不该抱妈妈那么久。” “那刚才错哪里了？” “啊，刚才？” “快说！” “刚才错在妈妈松开后我还抱着妈妈，不应该贪念。”我们一家人都很敏感，我们的感官真的很出众，也或许事我很懂姐姐，姐姐也很懂我。 “弟弟，你会觉得我无理取闹吗？”姐姐往我走进了一步，我们身体只有一丝缝隙，它只能透过一道光。 “没有，姐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就算你无理取闹我也听你的。”我看着姐姐的脸，她真的美到让我无法拒绝。 姐姐一脸小幽怨的样子立马展露微笑，她的微笑可以融进我的心里面，然后是我的灵魂。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在一个雾气袅绕的绝美山谷里面，一眼都是绿色的植物，第二眼就是开满遍野的鲜花，很安静很安静，只能听到我的呼吸，而我的呼吸很微弱平缓，我的呼吸不舍得打扰这片寂静，或许进入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会安静，树木安静的长大，花儿安静地绽放…… 然后我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从山谷地深处传来，我的脚步自动往前走，我的身体陷入了我无法控制的状态，但是我很享受，我变得更加安静，我看到从天而降的山泉，然而没有任何的水流声，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声音，山泉也变得魔幻，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哪里？ 我没看到，但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担忧和焦虑，我感觉我好像知道滴答声音在哪里！ 当我的梦醒后，我睁开眼睛，姐姐看着我，我看着姐姐的微笑，我的头枕在姐姐的大腿上。 “弟弟。”她的声音如梦呓，可她却在现实。 我开心的笑了，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就是姐姐的呼唤，那无人之境就是姐姐的笑脸。 “又看呆啦！我真的有这么好看吗？”姐姐真的好开心，开心的样子让我觉得姐姐好可爱。 “真的，姐姐，我都看呆看傻了还不能证明吗！” “那我好看还是妈妈更好看？” “你好看！”我没有说妈妈也好看，也没说更。 “我说谁更好看？”好吧，我逃不过姐姐的魔掌。 “你更好看！”我看着姐姐像个小猫一样发怒，真的好可爱。 “哼，走吧！”姐姐没有放手，她拉着我走。 “姐姐，要放手啊！”虽然全校都知道我们是双胞胎，但是穿着情侣装，这样也太引人注意了，而且我们有其他项目加成，全校都认识我们。 “不放。” “啊！姐姐，你……你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我冲你个头。” “快点放手啊！要进校门了，而且现在是下课。” “行。”姐姐其实只是想吓吓我，她故意这样的，她很喜欢在我身上找乐子。 大门是人脸识别，但是两个门卫大叔都看着我们，我觉得他俩虽然不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但一定记得我们的脸，虽然我们才高二，而且走读生上下学如蜂拥一样，但是我和姐姐的颜值太高了，而且出入都是一起，细看能看出我们的相似之处，或许陌生人见到我们出双入对就觉得我们有夫妻相，但是看久了的话就会发现五官的相似之处，自然就会往双胞胎的身份去想。 我撇了一眼就当空气一样，闲庭信步一前一后，姐姐从来没有变过，她的眼里只有我，没有一个陌生人能引起姐姐的注视。 接吻洗漱穿衣，吃饭坐车打闹，已过十点，现在已经是大课间，操场上人影重重，一群一群的男生占满了所有的篮筐，还有女生拿着水杯等待他们的心上人，操场四处零星点点的三五个女生成团，好姐妹都在一起说说笑笑，有的坐在长廊上，有的走在操场的跑道上，秋天的天气天高气爽，微风不躁，他们真的好青春，他们在追求的道路上，他们享受很多，也会憧憬很多。 而我，只要我的姐姐。 大门是学校招牌挂的地方，气势最宏伟也最显眼，我们一走进就有一些对着校门的人发现我们的身影，随着我们的前进，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视着我们。 以前我喜欢拉着姐姐耀武扬威的去显摆我的姐姐有多可爱，他们夸着姐姐，姐姐很羞涩，低着头不说话，小身子紧紧的靠着我跟着我的脚步走，而我确很开心，等我们走远了，姐姐的小身体会抱着我，我们两个小人儿面对着面，姐姐会问我：“弟弟，我真的很可爱吗？”我说“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姐姐就说：“我也好喜欢你。”然后她就会亲我的小脸颊，有的时候我抱着姐姐不放，她就会像个小狗一样舔我，我感觉痒痒的。 长大以后，姐姐走到哪里别人都看着姐姐，我感觉我的宝贝正在被别人窥视和觊觎，我越来越气愤，我怕我的宝贝被别人抢走，姐姐是我的，只能我一个人看她，我就把她禁锢在我的怀里。 “姐姐，你脸红了！哈哈。”我是一个能接受现实的人，当我能够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会自乱阵脚，我会坦然面对一切，我能想象到我和姐姐会让全校都人都看着我们，甚至会是接下来的校园谈资，但我丝毫不慌，我会控制流言。 而姐姐，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刚才的无所谓与现在的羞涩好反差，姐姐太可爱了。 “快点走啊！”姐姐感觉自己很没面子，抬起她高傲的头颅脚步轻快。 “姐姐，你抬头看看教学楼。” “啊！怎么这么多人！”姐姐的惊呼只有我能听到，我们避免了操场的所有人影。 每层教学楼都是一道完全打通的的走廊阳台，上面趴满了人，都在看着我们，或许少数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被好奇围上去的观众吸引过去，然后好奇的打听。 “姐姐，有人问我们穿成这样你知道怎么回答吧！” “哼，别小瞧我好不好。”姐姐傲娇得小眼神真的好可爱。 “对哦，我的姐姐天生聪慧。” “这还差不多。”姐姐一副你很懂得起的欣赏表情：“还有，中午喊李倩一起吃午饭。” “哎呀，姐姐，你要给别人道歉啊！”姐姐从来没有给别人说过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她被我保护得很好，我想象姐姐道歉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好笑。 “道你个头！等下是你道歉。” “啊，我道什么歉？我替你道歉？” “替你个头！我找人监视的谁，谁就道歉。”姐姐一脸傲娇的样子就是不看着我。 我看着姐姐得小嘴唇翘起来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我估计别人也能看到，不能再说下去了，姐姐的样子只能我看。 “行，我道歉。” “上楼啦，别说了。”姐姐拉开了和我的一点距离，其实我们进校门就拉开了很多了，走着走着就靠到一起了。 一二三层是高一。 “哇，那就是宫凝雪啊” “宫凝雪真的好漂亮啊” “也太漂亮了吧” “真不愧是第一校花啊” “我听说她是光明女神” “诶，旁边那个是不是宫贝” “他们是双胞胎” “他们还穿一样的衣服啊，裤子也一样” “感觉像情侣装” “那个是宫贝，我的男神” “好帅啊” “他们好高啊” “好羡慕他们” “你看宫凝雪的奶子和腿，啧啧” “那脸蛋，啧啧。” 我听到这两句就想打人，握拳头都捏紧了，姐姐这个时候轻咳一声，我松开了我的拳头。 文科在四楼，我们在楼梯转角处，刚好上下没人看不到我们，姐姐转头看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神，里面是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弟弟。” “姐姐。” “中午等你。” “好。” 等到了四楼，我俩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我们在楼下，楼上的面朝我们，现在我们在楼上，她们向后转，还是面朝我们，一排人站不完，其他人围成了个圈，他们好像就是把我们当成猎物一样围在里面。 此时空气很安静，我和姐姐惊吓之后假装漏出疑惑的表情，我知道我们要开始演戏了。 “姐，我走了。”我看着姐姐，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姐姐偏头看我一眼：“好。”一秒钟的回应。 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把姐姐怎么样，我能想象出，姐姐往前走一步，这些人就会散开两步，她是全校所有男生得女神，真是美到让女人都自行惭愧，连嫉妒之心都升不起，当一个人美到让你无法想象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膜拜，没有人会玷污，甚至连玷污的心思都没有。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我和姐姐的情侣装会让人想到我们乱伦，我和姐姐的形象在学校完全是所有人都羡慕的，而且在妈妈的教养下，我们没有一点肆意妄为，没有任何恃才傲物，姐姐是光明女神，自带光环，任何污言秽语都想不到她的身上，她就是美好的化身，然而姐姐毫不在意这些，所有人都觉得姐姐凡尔赛，但知道她的人最后都信了姐姐是真的毫不在意，所以，没有人不会喜欢她。 她的活动范围就是自己的教室食堂和四楼厕所还有体育课的操场体育馆，然而，她的容颜让整栋楼最受欢迎的就是四楼，她是全校唯一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字。 她美到了所有男人都想得到她，让所有男人都有强烈的觊觎和欲望，但没有任何男人敢上去，姐姐美到让所有人都自行惭愧，所有的男人和女人。 在初二的时候，我和姐姐拉着手回家，学校里面的混混把我们堵起来，我环视四周，找到看起来最瘦弱的那个人，我就拉着姐姐朝那个方向跑，我到了他前面，一脚把他踢开，然后使劲跑，我大喊，打人啦救命啊！ 姐姐也跟着我喊打人啦救命啦！ 晚上回家我告诉妈妈，妈妈第二天找上学校，开除了许多人。 高一的时候，旧景重现，我把他们的老大打趴下，我拉着姐姐高傲离开，从此再也没有混混惹上我们。 过五楼，到六楼，最右边，高二一班是全校最好的班。 我上楼的场景还好一点，理科男生多，我一路走过去，大家也都给我让路，还有几个球队里面的队友喊我，我回给他们一声，关系好的撞一下。 我一路走过一班教室外面，后门是不开的，我感觉里面的人在看我，我向左看去，还真是，几乎全都看着我，我就像没事儿人一样，走进教室，然后走到倒数第二排最里面三个人一排，我中间。 我就像一个在表演的动物一样，大家看着我每一步动作，也是因为现在才来再加上和姐姐穿的情侣卫衣。 “都看着我干嘛？”我漏出疑惑的表情，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子很大很活泼的人，我对大家还是挺友好地。 果然，男生几乎都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剩下看我的都是女生。 很多女生都问过我为什么这么白，我就和她们胡扯，说什么我妈给我喝粥喝牛奶，喜欢吃什么，说一大堆，另一批人来了我就换一种说法，反正胡扯不要钱，所以班上女生都能和我开玩笑，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距离，自恋不好，但是事实就是因为我很帅，但是我不会因为我自己帅有多了不起的，和姐姐一样，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的一切都想着姐姐，穿着吃喝长相什么得我丝毫不关心。 “宫贝，你和你姐穿情侣装啊！”我前排的女生，她是他们的发言代表，同时我的话也会从她这里传出去。 “毛线，我和我姐很多衣服都一样，我们双胞胎。”我装做很随意，整理我的桌子，我说的就像真的一样。 “你们这么大了还买一样的啊？” “拜托，这是supreme，买的人多了去了，我姐和我都觉得好看，就一人买一件啊！” “前面有个小熊，你不是这个风格啊！这一看就你姐买的！”她用手指指着我胸前的小熊，这还真不是我的风格，我的风格都比较抽象唯美，这个可爱的小熊是姐姐的风格。 “你管他谁的风格，偶尔换个风格不行啊！我这么帅，穿啥风格都行。” “那你们怎么一起穿啊？” “周末刚买的啊，现在就穿上啊，你问这么多干嘛啊？”我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其实真的很烦了。 “他们说你和你姐穿的情侣装，看起来真的就像情侣一样。” “我们是双胞胎好不好！” “喔喔，对不起啊。” 上课铃响起，我开始想姐姐了，管他的呢。 我是年级第八也是班级第八，整个理科成绩最优秀的学生都集中在里面，可是我过得却不自在。 一个班级五十个人，我的成绩靠前，却没有几个人敢来请教我，请教我的全是女生，男生三五成群，但是他们很羞涩，他们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他们很努力，可是我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面看出了不服，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智商有多么高，但我的记忆力很好，我甚至能记得我和姐姐的婴儿时代，可能我把记忆力大部分都给了我和姐姐，少部分留给了学习，我的理解能力也很不错，这些不服我的人就是看我不上课，上课就是不听课，觉得我就像个天才一样，他们刻苦而嫉妒自以为的天才，却不知道我并不是多么天才，我是自学，教材自己看，看一遍就懂了，然后看看习题，不会做的看答案，答案一看似乎所有题目都会做了。 所以这个班里面，由于男生都忙着学习，那些女生也不好意思找上门，就只有找我这个闲人，所以在教室里面和我聊天的女生多男生少。 虽然是理科，但是女生也很多，这里是京都，好像男女没有多少不平等，年级第一是个女生，我觉得她很了不起，她很安静，看书从不读出声音来，和我很像，她除了吃饭和厕所从不离开自己的座位，她的手上课下课都拿着笔，她的头发很长，却是很柔顺，她好像最喜欢自己的头发，我很好奇她为了什么学习？ 有什么梦想？ 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叫荆诺，英语老师叫荆璐，我觉得她们是姐妹，我看出了她们的相似，可能只有我看出来了，但不是从相貌。 英语老师是一个很喜欢脸红的人，当她把自己的小蜜蜂斜挂在自己的胸前，带子将她的胸分开，然后拉紧，把胸的形状漏出来，就像两个碗一样，除了我和荆诺，其他人都看着她，我的右边每次都有一个声音：“贝哥，你看荆老师的胸。”我就是一阵无语，而我的坐边，荆诺，她的头动了一下，笔捏得很紧，所以，我觉得她们除了师生还有其他关系，应该是姐妹吧，两个人的头发都很长。 这个男生叫孟辉，就是我的好朋友吧，其实在我看来我好像没有我很重视的朋友，或许我很重视我这几个好朋友，但是我的心里填满了姐姐，我觉得其他都不过如此，我们的班花就是我左边的荆诺，我觉得也不过如此，没有一点感觉，英语老师荆璐是全校最好看也是最年轻的老师，我觉得也不过如此，我见到了世界上最好看的两个人，我的心里面都是姐姐，除了她们没有一个女生和女人我觉得漂亮。 孟辉他很聪明，他和我一样，自学，上课不听课，不写作业抄答案，文科很费时间，理科却让我俩闲得慌，他上课闲得时候就玩手机，我上课闲得时候就想姐姐，他问过我发什么呆，我说我在打坐，他说我信你个鬼，你一定在想谁，我说我没有，他说不信，我说我习惯了打坐，他说只有不热爱运动的人才会打坐，你当我这么好骗，我说就算我在想谁我也不告诉你，他凑到我的耳朵跟前，手掌捧一个圈当成喇叭，小声说，你在想你姐，我假装镇定，我说不是，他回到原位，说是，我说随便你怎么想。 下课铃响起，我都不知道是谁来上的课，我的思想在神游，大半都是姐姐。 “走，去打下篮球。” “好。”五十个人只有我和他走出教室，十分钟下课，我们只能打五分钟篮球，因为我在想姐姐，我需要做点神经才会做的事情让我不想。 “你和你姐穿情侣装？。” “对。”我和他从高一就坐一起，他是我班上唯一算得上朋友的朋友，我很珍惜他，没有他我就没人可以上课说话了，荆诺这学期才和我坐一起的，我和她从不说话，她也从不和别人说话。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们是双胞胎。” “行，哎，你姐真漂亮。” “我劝你别对我姐有什么想法，连想都不要想。” “诶，我他妈什么时候想过，你他妈还警告我，还是不是哥们。” “你夸她漂亮就不行。” “我他妈，你，全校都夸她漂亮，你他妈不去警告。” “没被我听到。” “行，你是哥，你老大。”他确实比我小，但是只有他喊我哥。 “哈哈，菜。”我看着孟辉投几个三分都没进，我得好好揶揄他一下，他这个人好胜心极强。 “球给我。” “给。” “哈哈，还没进，给。” 还是没进。 “今天不对劲啊，好几个都不进，说说看，怎么回事儿。”我把球拿在手里，不扔给他了。 “没怎么回事儿。”他叹气。 “你他妈是不是还在想我姐！”我的声音透露着愤怒，我怕我会在操场上打他。 “别，对不起，我就感叹一下。” “你他妈别让我打你一顿。” “我他妈感叹一下不行吗！你姐谁不喜欢，我他妈还算好了的。”孟辉其实算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很有钱但是也很有教养。 “好什么，在我看都一样。” “消消气，消消气，贝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他妈再意淫我姐我他妈打你一顿，我说真的。”我看着他看我害怕的样子，我心里舒服了一点。 “行，来投篮。”我把球朝着他头扔去。 “卧槽，你狠。”他拿起篮球精准投入：“中了，哈哈，贝哥，回教室。” 在回去的路上。 “贝哥，我早就发现你和你姐了，就刚我们高一的时候，你姐和你一起进教室，我被你姐的美惊呆了，我估计整个教室都呆了，你姐到好，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一直看着你，那眼神，我是你绝对要沦陷进去了。” “所以你别想我姐了，我姐除了我谁都看不上，你们在他眼里就是陌生人，看都不想看你们一眼。” “那我祝福你们吧，你刚才还他妈想打我，我真他妈就是感叹一下而已。” “你最好是。” “卧槽，你他妈一点都不相信我。” “其他都可以相信，只要是我姐，我什么都不信。” “行。”孟辉搂着我的肩膀：“教练叫我们下午去训练，下周一开赛。” “下周和谁踢？”我心情好转一点，总算来了。 “市二中，五中。” “老对手啊，妈的，特别是五中，我要教训教训他们。” “五中怎么了？” “高一那场，赛后他们五中校队队长找我姐要qq，都她妈怪你们，庆祝个屁，把劳资抛到天上去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呃……贝哥，你这也太那啥了吧？至于吗！我估计你姐也没给吧。” “哼，我他妈就是想给个教训。” “贝哥，霸道，你行。”孟辉另一只手给我一个大拇指，在我眼前晃两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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