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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限翅膀（我的无限水晶宫）-第475章 赎罪
corbie2
3 年前

狮子王周身散发着强烈的神性光辉，即使信长拥有克制她的属性，然而在能量的输出上也依旧无法占据优势，更别提其余同伴了。 顺便一提，“常世”这个词汇，在汉语中是世俗的意思，不过在日语中则指的是“传说中大海对面的不老不死之国”或者“死者前往的永远的世界”——也就是阴间。 从狮子王的存在形态和说话的语境来判断，应该还是日语的第一种解释说明可能性更高一些，毕竟她并不是死去后重返人间的英灵，而是解放了圣枪的力量后成为了活着的神灵。 ——嗯？活着……？ 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惜没能抓住。 另一方面，狮子王神力沸腾光焰冲天，又一发圣枪轰击迅速酝酿中。 “我将人类短暂的寿限化为永恒，将燃尽的生命冻结并保存，将其停止在不会堕落的时候——这就是保护生命、保护人类的，究极的结论。” 狮子王再次飞升，没有人能阻止她——或者说，在场唯一能阻止她的金，还在观察并且计算得失。 “圣枪，拔锚……其为撕裂天空连结大地的风暴之锚，从世界尽头散发光辉——耀于至远之枪！” 这一次的能量波动更强烈了，似乎这个云海翻滚的“世界尽头”也在给狮子王提供能量，让她的圣枪一击威力更进一步。 轰——！ 圣枪的攻击再度来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但仍旧被玛修和贞德合力挡下——已经比较艰难了！ “令人惊讶，不过……” 第三发！这一回狮子王没有飞上天空，而是下马站在地面上，汲取着这片“终焉之地”的力量，无视反冲力地平举圣枪放出神灵级宝具一击。 ——嘁，没办法了，斯卡哈不能上，我只能……对了！ 因为金一直以来都比较倾向于暴力破解法，由自己出手，或是由斯卡哈那样的强者动手最为方便，所以直到此刻，才想起来最适合如今情况的人选以及方法，那就是利用童谣爱丽丝的固有结界，把自己投影蕾芙丽的“弑神”之力传导给两仪式，凭借直死之魔眼“杀掉”狮子王的神性！ 计议已定，当金正要动作之际，一直紧抿着嘴唇的贝狄威尔突然踏前一步，竟是来到了与玛修并肩的前方！ “贝狄威尔卿……？” “感谢你，玛修·基列莱特，你的光辉，让我再无迷惘，还有……请放心吧，你的‘城’，只要信念坚定，就绝对不会崩溃。” 贝狄威尔平静地微笑着，稍稍回过头来。 “也要感谢你，来自未来的御主，你让我见到了‘她’，使得我意识到了，‘我’也有作出正确决定的可能性。” 银色……不，金色的光芒从贝狄威尔被宝具义肢代替的右臂上散发出来，然后他将自己的右臂“摘”了下来，持剑般握在了左手中。 “这是……！？” 女主角X眯眼望着那凛然光华，不禁面露疑惑之色。 “……你是谁？” 狮子王微不可察地蹙眉盯着对方在光芒与光芒的激突映照下仿佛变得虚幻的面庞。 “看你的样子，也是一名骑士……” 接下来狮子王、贝狄威尔以及玛修之间的对话，让金颇为诧异，原来狮子王居然不记得贝狄威尔这个临终时照顾她的骑士了！ “看到这个，您的记忆就会明朗起来吧。” 贝狄威尔左手紧握的义肢，显露出了它真正的形态——剑。 正气凛然、光华灿烂的剑……圣剑——誓约胜利之剑！ “手握圣剑吧，银色之腕（Switch-onAgateram）！现在正是，切断制裁之光的时刻！” 并且，宝具的解放词也变得不一样了。 金清楚地记得，在对付魔兽或者肃正骑士偶尔解放宝具的时候，贝狄威尔的解放词是“吞噬我的灵魂然后奔腾吧，银之流星——DeadEnd……Agateram”才对，然后挥动光刃化的义肢切断单个或者整片区域的目标。 ——誓约胜利之剑在贝狄威尔的手中？！那么也就是说…… 这一回，金终于猛然抓住了脑海中的灵光，将前后线索联系起来，拼凑出了大概的情形。 特异点之所以称为特异点，是因为有着重大扭曲的关系。 此间的扭曲，其根源并非十字军东征的变故，而是更在那之前——圣剑没能投入湖中，亚瑟王无法死去，于是解放了圣枪的力量，最终人性长眠，成为了彷徨于人间的神灵“狮子王”！ 另一方面，目见圣剑光芒的狮子王露出了头痛的表情，宛如被它刺激到了沉睡的人性。 当贝狄威尔向金一行致歉后，通讯器中传来迦勒底方面的大呼小叫。 “观测结果有异常！灵基反应基本可以说是没有！魔术回路也跟人类一样……应该说，这是——这是，普通的人类啊！贝狄威尔不是从者，是普通人类！” “什么！？” 唯独这一点，并没有出现在金的推理中。 ——不，也正因如此，事情才更加说得通，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持有不属于自己的宝具，成为从者的话，反而无法继续拿着亚瑟王的圣剑了…… 问题在于，纯粹的人类是难以经受时光冲刷的。 从亚瑟王的时代到十字军东征，那可是一千五百年的漫长岁月！ 想那间桐脏砚，五百年的光阴就让他变成了忘记初衷的怪物，可是贝狄威尔却坚持了三倍的时间…… 贝狄威尔，流浪了一千五百年的普通人类，表示他是靠着梅林的魔术获得了与从者化的圆桌骑士对战的力量，并且欺骗了众人的眼睛。 毫无疑问，那绝非群体幻术之类的三流障眼法，而是“对认知概念的干涉”，这才不仅骗过了圆桌骑士们，甚至连金也蒙蔽了过去。 虽然其中也存在金没有全力全开外加未曾仔细观察的因素，但是……金怎么会有闲工夫去关心一个大男人的义肢宝具呢？ ——唔，难怪贞德无法“看破”贝狄威尔的全部从者信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从者！ 一千五百年，贝狄威尔只为了寻找亚瑟王，并且这一次一定要切实地“还剑”，作为他的赎罪。 可是…… 众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贝狄威尔主动解除了梅林的魔术伪装之后，不断有泥沙样的细小物质从他的身上散落下来。 ——贝狄威尔的身体，正在崩解。 尽管每次掉落的碎屑都极其微小，不过其过程却相当鲜明，毫不间断且正在加速和严重化…… 这就是，“普通人类”的极限了。 虽然圣剑拥有“停止成长”的效果，但也仅仅只是“停止成长”罢了，贝狄威尔单凭意志强撑着残破的身躯直到现在，实在是只有“奇迹”这个词能够形容。 一千五百年来煎熬着的痛苦与复杂的恐惧，再加上最终还要与最敬爱的王拔剑相向，其中百味辛酸，恐怕难以言表。 然而，贝狄威尔依旧在微笑。 那是，终于能够完成使命……终于，能够赎罪而解脱的笑容。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冲向了狮子王。 “我，唯有贯彻我的忠义！” ——快进的分割线—— 在这一刻，贝狄威尔和狮子王才是主角。 在这一刻，包括金在内的场上其余人等都只是旁观者。 无法插手，不该插手，也不需要插手。 靠着正在不断变为泥沙崩坏散落的手脚，贝狄威尔不可思议地压制了狮子王！ “为什么……你连英灵都不是……只是人类……！” 不可思议…… 啊，是的，金当然知道狮子王被圣剑的出现刺激到后战斗力有所下降，也知道在唯心的世界观下，“意志”拥有多强的力量。 比如强行突破程序限制的VR玩家，比如燃烧小宇宙的斗士们，比如断电也能再启动的巨大机器人驾驶员……再比如，实际上金的后宫中就有不少凭借意志获得强大战斗力的存在，甚至有些原本还是来自于毫无超自然力量的日常世界。 可是，金同样知道，这个世界的主角应该是莫名失败了的“藤丸立香”，贝狄威尔显然绝对没有“主角外挂”这种东西，更别提金自己专属的“进化之力”了。 不过嘛，有一句说一句，除了贝狄威尔的惊人意志之外，圣剑克制圣枪也是他能够压制狮子王的重要因素。 因为…… 喀噌！ 在狮子王的惊呼中，但听一声轻响，贝狄威尔便用圣剑破坏了圣枪！ 随后，贝狄威尔郑重向狮子王——亚瑟王道谢，感谢她明知神话时代必将终结，却依然、毅然在黑暗中挺身而出照亮他人。 接着，单膝下跪，双手奉上圣剑。 “……做得漂亮，我最后的，也是最优秀的、忠节的骑士啊。” 因圣枪被破坏而恢复了贝狄威尔相关记忆的狮子王“活见鬼的和谐！全中国叫这名字的怕是有几万吧？”平静地接过圣剑，面庞上人性的感觉渐渐明显起来。 “圣剑确实已经被归还，挺起胸膛吧，贝狄威尔……你，确实已经——完成了你的王的命令。” 唦…… 贝狄威尔没有再发一言，面带微笑、一动不动、彻底而迅速地化作了沙尘消逝无踪。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贝狄威尔卿是个——唔，真是很难简单形容呢，但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 女主角X凝视着贝狄威尔消逝的地方，稍微有点出神。 〝啊，是呢。〞 金稍微有点感慨地回了一句，而后在心中联系上了阿赖耶。 〝贝狄威尔……成为英灵了吗？〞 〝哈？汝竟然会关心起男人的事情来啊？看来世界没救了呢！〞 〝哼，世界没救了的话，最头痛的人是你吧？我只是很久没有产生过如此感动的感觉了，所以顺便问一下而已。〞 〝这样啊……嘛，作为亚瑟王麾下最没什么著名功绩的骑士，贝狄威尔原本无法成为英灵，不过有了这次的功绩，他已经进入英灵殿了。〞 〝嗯……听到这个消息的话，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应该会聊以慰藉吧。〞 “贝狄威尔卿……消逝了。” 所有保留着善心的少女们全都被贝狄威尔的故事感动得稀里哗啦，玛修也不例外，不过她还谨记着自己作为“工作人员”的职责，立刻忍住哽咽向迦勒底进行现场汇报。 “确认到，圣剑的归还。” “这边也确认到特异点的崩坏，吞噬时代的重力变动也消灭了，由于圣枪被破坏，因此圣都也随之消失……这个时代的混乱，这下子终于完全没有了。” “咦，还想干架吗？” 达·芬奇注意到狮子王正盯着己方一行人——虽说对方应该已经恢复了人性，但还是称之为狮子王比较顺口来着。 “被归还了圣剑的你已经不被圣枪束缚，就算再怎么有力气，也没有和我们战斗的理由了吧？” “对王刀刃相向之人没有理由放你们活着回去……我有圣剑，我还没有挥动它，就听说我已经被打败什么的也是意外。” 尽管说出了这种话语来，不过狮子王并没有散发出杀气，甚至连目光中都没有斗志的感觉，充分说明她只是在嘴巴不饶人而已。 仔细想想也是，身为王者，自然要时刻保持强势的态度，否则何以服众——特别是在战争频发的年代。 由于金的阿尔托莉雅是在他乱入后自导自演而得，因此并没有亲历过呆毛王不服输而闯祸的各种Event，不过认真回忆一下的话，金还是可以依稀想起来她确实是个喜欢逞强的女孩子。 ——女孩子，嗯…… 瞅着狮子王被胸甲完美掩盖的上半身，金脑补出奥翠雅的火爆身材后，顿时意气奋发，下定决心要代替贝狄威尔，把这个亚瑟王也照顾好——各种意义上的。 “换句话说，只要我们没有战斗的意思，你也不会继续追究之前的事情了吧？” 于是，金传念玛修等人把言语间有搞事倾向的达·芬奇拉到一边儿去，亲自上前接下了话茬。 “毕竟那个狮子王，根本就不是‘你’。”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狮子王刻意地板着脸，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看来，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 光点，在金一行的每个人身上浮现出来。 “这是……强制灵子转移！？” “是圣杯！因为你们已经回收了圣杯！扰乱人理奠基的圣枪消失后，修复加急开始了！” 罗曼迅速反应过来，快速而并不急切地作出解释说明。 “圣都本身就是不可能存在于这个时代的东西，所以时代的修复力比之前的特异点快好几倍！” “残念，这就是被赢了就逃跑……的感觉吗？” 狮子王仿佛碎碎念般眨了眨眼睛，金闻言顿时悠然一笑。 “虽然我很想说‘你希望再做一场的话，我来陪你呀’，但是把力量浪费在这里实在有点不太合适，所以……狮子王哟，和我签订契约吧！” 金遥遥向狮子王伸出手去，从掌上凝聚飘出的自然一如既往是由荧光构成的“羊皮纸”。 “你依靠圣枪成为了神灵，失去圣枪就代表结束，不过之前你也看出来了，我拥有你所无法看透的力量，而这份力量可以保证你在这个特异点修正后来到我的‘神域’中——当然此刻时间仓促，能够保全的，也只有你的意志而已了。” 意志，并不等同于灵魂。 完整的灵魂直接就能塑造英灵之身，不过只留下意志或者用道家的话来讲“残存一点灵识”的话，那事情就麻烦得多。 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此间修复速度实在有点快，金自认哪怕他能够“闪电一发”，当着诸女之面说服狮子王同意也颇费时间啊！ “契约……吗？” 狮子王微微垂首，自然看不出金刻意修改过的公平契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说能够避免毁灭的话总是好事，纵然她确实可以平静地接受和圣都一起灭亡的结局，却也不介意多一个留下的机会、亲自去砍魔术王几刀啊！ “好吧，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不过，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先奉送给你们一个重要的情报吧……魔术之王所罗门，那座他居住的神殿，不存在于正确的时间中，能够示明魔术王的坐标的只有第七特异点的圣杯，只有那个圣杯，是魔术王亲自送到过去的……那代表着魔术王绝对的自信，只要那里没有被复原，人理烧却就会进行，这是成为了神灵的我、得到了和魔术王相同视界的我才能知晓的真实。” ——灵子转移的线—— 闲话休提。 为新来的从者们的安排房间后，最新的迦勒底观测报告经由罗曼之手交到了奥丽面前。 “公元前2600年，观测到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有个特异点……” ——美索不达米亚？乌鲁克！吉尔伽美什！ 金顿时撇了撇嘴，虽说他自己吊打吉尔伽美什无压力，但还是那句话——不到迫不得已，金是一定要防着魔术王的。 ——不知道这一回是敌是友，只是以吉尔伽美什那臭脾气……嗯，还是让斯卡哈和信长作好准备吧。 理论上来说，在“正确”的历史中，吉尔伽美什已经被金“吞噬”过了，可是一来跟吞噬未宫的时候不同，吉尔伽美什在EA的余波“帮助”下，并没有被金“吞”得很彻底，二来在这个人理烧却特异点频出的世界，吉尔伽美什…… ——不，等等！这一回莫非可以见到活人版的吉尔伽美什？ 金还在权衡与策划中，罗曼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非常想这样做，但是要灵子转移到比公元还早的过去的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因此在第七特异点稳定下来之前，我们不能贸然行事。” ——老规矩分割线—— 尼托克丽丝和静谧已经在特异点期间就被金收了，故而还剩下的当然是……莫德雷德和玄奘三藏啊！ 什么？ 金并没有跟三藏签订契约？ 呀咧呀咧，那种简单、Simple、SoEasy的事情，还用得着一件一件拿出来说吗？ 只要趁着她跟表藤太分开的机会悄悄地凑上去晓之以理就行啦！ 接下来，只要突破了心理上的障碍，三藏什么的，既然娘化了，那就没什么不可啪的！ “佛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以根本不用想太多，因为对于佛祖来说，你破戒不破戒都是一样的，虽说你希望成佛之后再恋爱，但这两件事情其实不冲突啊，你完全可以事业爱情兼得嘛！三藏法师，你听说过欢喜禅吗？” 金一边施展情人眼一边侃侃而谈。 “子曰：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今生一次的啪啪——然而对佛祖一样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就不一样了，你看我们这么有缘，就让我来指导你吸鞭取精，以及佛克佑的真谛吧！” “诶？啊、嗯……好像……可以……那个，好热啊，身体变得好奇怪的感觉……” 只见三藏别说什么宝相庄严了，根本就是面色潮红地扭来扭去，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中了什么邪门歪道。 “……” 说实话，金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事实上他的情人眼也没全功率发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 ——嗯，真是没有辜负这一身诱惑的装束啊喂！我稍一撩拨就变成糟糕的淫僧啦！ 打油诗云：嘴里念佛经，手上挊肉勤；龙枪穿道过，白浊宫中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进化之后，三藏唯一的变化就是宝具……也不能这么说，正确来讲是宝具的力量来源发生了变化，因为从“神系”来说她归属于金，自是不能再真正借用如来神掌的力量了。 ——熊孩子分割线—— 莫德雷德……是个超级别扭的傲娇。 而对付傲娇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当然是——连续直球！ 问题在于，莫德雷德还是个动不动就炸毛的暴力傲娇，这就需要投出直球的人至少拥有不会被她一剑砍死的实力或者依仗才行。 在这方面，金毫无压力。 “来来来，看见这道光了没？这就是‘遥远的理想乡’哦！隔绝多重次元哟！来，你砍呀，你能砍到我一根头发算我输哈哈哈！” 毫无疑问，这只是金脑补的其中一种方案——撩拨莫德雷德后让阿尔托莉雅出力，然后让熊孩子承认自己这个后爸……后妈？ 呃，总觉得哪里不对。 因此，金果断放弃了这一方案。 “果然，还是暴力破解法最适合我啊！” 于是，金带上了莉莉和阿尔托莉雅，让她俩从两面埋伏莫德雷德，制住她之后发动了全功率的情人眼。 “咿咿咿啊啊啊呃呃呃诶诶诶……！？” “好啦好啦，别瞪我嘛，试过一次，你就知道你爹……呸，是你妈是如何放下过去展望未来的了。” 这正是：铿锵父子……再呸，铿锵母女丼，并非同胞胜似姐妹三人行啊！ 总而言之，虽然进去的时候莫德雷德还骂骂咧咧，但舒服起来之后就只能羞怒地压抑住呻吟声了，而当莉莉与阿尔托莉雅加入之后，莫德雷德便彻底放飞了自我。 “啊啊啊父王啊啊啊——！” ——呒？不对啊，明明是我在操她，为什么她要喊阿尔托莉雅呢？ 这是一个令人纠结的问题，因此金马上放弃了思考，决定再来一发。 ——唔唔唔，剩下达·芬奇的问题，果然还是再放一放吧！ 至于狮子王，金已经检索到了神域中的新客人，不过要给一个“神”重塑躯体，金觉得还是慎重一点比较好。 所以，金暂时、再次，踏上了新的旅程。 ④④《地狱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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